周二在巴县吃大亏,比他大哥更恨韩秀峰,只是在巴县把事情办砸,直不敢开口,见他大哥发话要收拾韩秀峰,激动地说:“大哥,这
……
与此同时,夜里没打探到啥,上午样没打探到啥,直到刚才花几百文钱买通龙溪驿个驿卒,才搞清昨夜到底发生啥事刘三,正苦着脸跟周知县禀报。
“他做贼心虚,怕被们认出来,不敢上岸,在船上直躲到夜里才让船家给长寿县太爷长随和驿书送信。他老丈人好像在府衙当差,所以杨长随和驿书都帮着他,找几身衙役衣裳,给他换上,然后趁乱让他上岸。”
想到巴县事周知县就是肚子火,咬牙切齿地问:“他人呢,还在不在岸上?”
“不在,他晓得老爷您在这儿,哪敢停留,上岸就连夜走。”刘三偷看眼站在角落里周二爷,小心翼翼地说:“长寿县太爷长随还拨匹马,差四个青壮路护送,估摸着他们这会儿已经到石门驿。”
他外放到苦寒之地戎边。”
“他鬼精鬼精,应该早有准备,身上肯定有银子!”
“这倒不见得。”
“咋不见得?”潘二不解地问。
韩秀峰轻叹口气,抬头道:“大清是满人天下,绿营跟八旗没法儿比。比如从品绿营提督,岁俸只有八十两,而同为从品八旗将军、都统则为百八十两!普通兵丁差距更大,八旗兵丁月饷要比绿营高出三分之,月米多出三倍有余。并且八旗兵还有计丁授田和兵丁名粮等入项,而绿营兵丁只有月饷月米。”
“人走船呢?”
“船也走,大早走。”刘三深吸口气,忐忑地说:“丁二见船上没啥值钱东西,那个船家看上去又挺老实,要两百文钱就让船走。”
死对头居然就这眼皮底下溜,周知县越想越憋屈,指着他长随刘三问:“昨儿下午他们靠岸时,你们咋不上船瞧瞧?”
“老爷,他船天擦黑才到,们又不晓得他在船上……”
“算,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周知县沉思片刻,突然转身走到桌前,拿起笔边写公文边冷冷地说:“二弟,他虽从们眼皮底下跑但也跑不远,你赶紧找条船去追,多带几个人,再带上几百斤铜,给他来个人赃俱获!”
潘二沉吟道:“他只是个挂名千总,就算想捞也捞不着银子?”
“别说他这个挂名千总,就算那些个在任上千总也没啥油水,只能吃空饷喝兵血。可营拢共就五百个兵丁,既要孝敬上头那些个参将、游击、都司、守备,手下又不能连个兵也没有,所以空饷也吃不多少。”
韩秀峰顿顿,接着道:“他们又不敢祸害地方,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为,别说千总、守备、都司、游击,就算是参将、总兵,督抚都照样不会给他们面子,给他们来个革职待参都是轻。”
“这官做也太憋屈!”
“所以说文贵武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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