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到如今,阿砾也该下定决心来。都成为恋人同居,说不馋乱步身子那完全是假话。
找个时间,通过电话阿砾把岩永约出来支招。许久未见,她外貌并没发生多少变化,这点阿砾也是同样。
不过在听说阿砾事情之后,她表情就陡然发生改变。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确认关系快两年还同居都没有做过吧——”
听岩永那副难以置信中又夹杂着老阴阳人腔调话语,阿砾顿时抱住脑袋上猫耳发箍防御。
最后位过来是镜花,这时阿砾已经被同伴们摧残得心力交瘁,率先投降:“镜花,如果是想要过来提和乱步那件事情,就不必……”
镜花站定原地,虽然面上仍是冷酷,却能让人从她细微五官挪动中感应到她落寞情绪。
“是吗……原本还打算砾小姐如果需要,就把在港黑曾学过‘色、诱术’全部倾囊相授……”
阿砾:“……”
她和镜花四目相对好半晌,久到某人疲惫心境竟蠢蠢欲动起来。
阿砾瞪着面前红豆饭,万分更咽。
“算,红豆饭就红豆饭吧。”
阿砾已经放弃挣扎。刚感谢完直美好心供应,于是低头就看见直美往她怀里塞本封皮包得朴实无华、翻开来却满目皆黄工具书。
阿砾:“……”
直美朝她眨眨眼睛:“从兄长大人床底偷出来,要跟他保密哦。”
“别骂别骂。”阿砾悲愤地反问道,“知道你厉害,你当初又是怎拿下樱川?”
戴着贝雷帽少女双手合握成拳抵在腮边,回想起当初回忆便冒出粉红泡泡:“那当然是……起被下药啦!”
阿砾听后微妙地冷静下来:“……”
毫无参考价值!
翻个白眼
阿砾猫猫祟祟地往左右看眼,仿佛要进行py交易那般凑在她耳边问:“那个真有用吗?”
镜花沉稳地点点头,面色神秘地融入阴影里:“至今尚无败绩。”
和镜花进行番技术性交流,阿砾总算是能松口气。她应对得精疲力尽,反观乱步那边却清净得很,仅有只太宰摸鱼摸到那边,和他在说些什样子。
而乱步忽然捕捉到她视线,在半空与阿砾对上眼,却没说什,而是面露微微笑意,对太宰说几句话后摆摆手,继续玩弄自己掌上游戏机。
“只有个在应付大家反应,点都不公平。”阿砾不由气得鼓起腮帮。
……谷崎,真是辛苦啊。
飞鸟井从大家口中得知那件谣言后,神色直显得犹犹豫豫。待大家都表现得差不多,她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阿砾身边,说出自己提议。
“砾小姐,如果需要话,异能可以给你提供在梦里实习经验场所。”
阿砾听完,简直被吓得瞳孔地震、花容失色:“不,这个还是算吧……”
这,这就是所谓‘春梦’吗!没想到啊飞鸟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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