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她意料,乱步思考时间似乎比以往还要久,就像在发呆样。说起来自社长跟他们两个聊过之后,乱步放空次数就增多,表情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
“怎样?”
阿砾用手在他眼前晃晃,乱步这才如梦初醒,他看眼阿砾,又低头随意拈块粗点心塞进嘴里。
“唔……可以啊。”他这时答应得还挺快,看不出来那张脸表面下正在苦恼事情。
阿砾闻言莞尔道:“那收拾下,们这就出发。”
谕吉微微启唇,貌似在这里欲要对她说些什。
阿砾回头望他,眼神纯澈:“怎啦?”
她那注视着自家养父眸底清澈无垢,仿佛安宁地躺着无数星子。福泽谕吉定定看看她,最终还是选择把话语都收回腹中:“不,无事。”
还是让她继续维持着这副模样吧,攸关过去事故由他默默扫除就行。
为守护她眼下纯真,福泽谕吉暗自下这决心。
恰好隔壁太宰摸鱼回来见他们又要走,不由想要追尾:“咦,砾小姐你们要去哪里玩?带个!”
“滚蛋。”阿砾想都不想就按着他脑袋往墙上壁咚。
天天就知道摸鱼!
阿砾莫名眨眼,感觉社长表情有点奇怪。
但她也没过多深究。
之后几日,她找时间联络鸣瓢秋人,让他多关注下胜山传心动向。鸣瓢收到,跟她约定好在下个周六到他家里细说。
于是阿砾在侦探社时找乱步,问他要不要起跟去事情。
“既然是那代同辈,那对面应该也认识乱步爸爸吧?要不要顺便跟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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