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埋首在她耳际语气显得微微不满。
明明他们过去直都在起,可是现在乱步,总让阿砾意识到和平时有些不样。
她不禁紧张地张张唇,回答道:“二……二十六岁?”
老实回答并未缓解对方不悦,黑发青年稍微拉开点彼此距离,使她得以仰头望见那双掀开翠绿色波澜丹凤眼。
“那,你觉得乱步大人是真不懂那种事情吗?”
太宰提出要混浴事情。
老实说,他们两个虽然从小起长大,是共同拥有2o多年相识时光青梅竹马,可是他们像现在这种亲密姿势在过去日子中却不是那常见。
这已经远远超脱出青梅竹马亲密范畴。
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水汽在蒸腾,阿砾用以延续理智思维昏昏乎乎。不知道怎,脑袋抽她竟然对乱步说出句覆水难说话。
“什啊……难道身体给你看就可以吗?”
阿砾瞳孔地震。
如果身后有尾巴,听见这句话阿砾绝对要高高炸起猫尾。她被乱步压着倒退几步,直到后背撞到冰凉墙壁,退无可退得踏入对方壁咚陷阱,整个脑袋还宛如装着沸腾浆糊,无法思考。
——那种事情,是她想那种事情吗?!
舌尖猛然痛,清醒过来阿砾简直在内心化成疯狂尖叫土拨鼠,想要在这里用脚趾将榻榻米抠翻起来。
(啊啊啊,为什就这样说出来啊!)
不管阿砾内心究竟是何等后悔与天摇地动,正抱住她名侦探忽然收紧双臂,周围流动空气隐约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房间里只有他们单独二人,拉开竹窗透过敞开缝隙往室内流淌入光线,却因距离有限而只照到榻榻米前方,离他们脚边仍有段距离。融入危险阴影里阿砾,感觉自己耳边传来气息有些发痒。
“阿砾,有时候乱步大人没有对别人表现出兴趣,不代表对你没有兴趣。你觉得乱步大人现在是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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