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没人心疼心疼吗?”
回答他人是国木田,冷酷回句:“没有,下个。”
关上门将吵闹切隔绝在门外,阿砾来到楼上安静医务室里。柠檬床位好像因为与谢野想要随时进行人体实验,而被挪到手术室里,直到现在也跟她待在起,时不时就能听见隔壁传来气若游丝声音。
而医务室现下十分安静,清冷单调、且充满药品味道房间里,以优雅姿态坐在床沿那位红发女性,则是房间里唯抹亮色。
她捧着茶杯,清雅地啜饮着杯中苦涩茶水,颊边如火焰般艳红长发柔顺垂落,使她看起来美艳而大方,却绝不庸俗。
太宰:“生……”
就在风衣青年再次将罪恶爪子伸向她软蓬蓬发顶,即将触到她发丝那刻,那只绑着绷带纤细手腕猛地被少女给扼住反折过去。
“别给脸不要脸啊!”
“嗷!”
太宰瞬间就跟条失去梦想青花鱼样,啪叽下被阿砾无情丢到沙发上瘫软着起不身。
家废弃不用空纸箱里,委屈地蹲下来抱住自己膝盖。感觉周边声音都在这刻离他远去。
偏偏让他感到失望委屈阿砾正恰巧转过头,跟负责拷问之前带回来那位港黑干部太宰对话。
“那位逮回来港黑干部怎样?没有闹出什差池吧?”
“没问题哦,砾小姐你担心事情都已经跟她谈妥。”
完美解决任务太宰甚至还很皮地用手掌拍拍她脑袋,想要试试看她是不是真脑袋出问题:“你生气吗?”
“哦呀,看来妾身这小小隅之地,也有可爱小客人到访。”
听她这说,阿砾便也用某种观赏着铺展在眼前幅美丽画卷好奇眼神,慢慢地朝她接近。
“感觉港黑福利
“哼,再敢惹,就把你整个人都给折成两半!”
阿砾面无表情地朝这家伙拍拍手,把摸过青花鱼后掌心里并不存在盐粒给拍掉,之后转头就推开医务室大门,大步走进去。
待在她身后,全程收看这打宰幕同事们如释重负地松口气,接着该干嘛就干嘛去。
“砾小姐终于恢复正常……差点以为她被人顶号。”
看着众人继续完成自己工作,点也没有过问他为此承受多少痛苦意思,顺利让那位侦探社大小姐变回原样太宰难以置信。
与这位穿着沙色风衣青年靠在起,跟敦敦并排靠在起时候不同。依少女身高,她头顶只堪堪达到青年胸膛。仰头时候,身形被衬托更为娇小柔弱,同样,以青年视角来说身高嘲讽也是满级。
被拍着脑壳问少女神情好像出现丝裂缝。
阿砾维持着笑容,深吸口气:“劝你别闹哦,小心会生气哒。”
然后太宰像是要做着什实验样,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又拍拍:“现在呢,生气吗?”
阿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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