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听见她口中吐出‘羊’这个字,过往复苏情感汹涌而澎湃地疯狂席卷上脑海,卫衣青年猛缩成针尖般细小瞳孔彻底染上片浓重杀意,扬手将袖口藏匿匕首刀尖狠狠捅向少女。
“你究竟是什人!”
“你爸爸——”阿砾完全不怕,作势就抬手想告诉他什叫‘残忍’。
谁知就在卫衣青年刀尖即将迎向她那刻,锋利刀尖兀被途经身侧只戴着黑手套手掌握住,转眼间,徒手捏碎刀片从那指缝里哗啦啦掉落。
“啧,你想对她做些什?”
?”
她微微偏头看去,那是位不修边幅小混混,少许白发从他帽檐露出来。分明敦敦也是与他色调相似银发,但敦敦那种银色很纯粹,而他白色头发却犹如毫无光泽枯草,被灰尘玷污那般发脏。
股难以言喻恶心感积淀于心头。如果换作平常,胆敢冒犯她阿砾整根手臂都会给他拧断,但现下却不过只瞥卫衣青年眼,面不改色地启唇说道:“知道,因为就是那个侦探社人呢。”
抓住自己肩头手指因为这句话而骤然加重力度,仿佛要将那几根枯槁手指狠狠抠入那身娇嫩皮肤里,强硬、而又带着狠戾,不容分说地强拉着她走进小巷。
配合着半拖半就演出场戏,阿砾跟着那位蓦地沉脸色青年拐入旁边条偏僻小巷,周围有些撞见这幕情景路人面露惊慌,只得连连交头接耳,为她这即将遭遇不测女孩儿担忧。
前来救场人口吻不快而又冷漠。
等阴暗巷口只剩下他们两人,卫衣青年便发笑般抖动着自己肩膀,旁若无人地抽动许久许久,终于撕下伪装友好脸皮。
“看来,你应该也知道接下来要对你做什吧,名侦探小姐哟——”
哐当,啤酒罐子被他丢倒在地,未饮尽廉价酒液混合着气泡咕咚咕咚从开口溢出,弄脏巷子地面。卫衣青年放开她肩膀,右手隐约可见点寒光。
不过,青年没想到面对威胁最镇定竟然是她。
“也在这里等你很久啊——”阿砾咧开唇,露出两颗尖尖虎牙,告诉他翻车事实:“终于让逮到你们这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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