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大半圈以后,阿砾想要对敦说些什而回过头,却在看见他那瞬顿住身形。
“敦敦,你背后趴着是什东西?”
影子照得歪歪斜斜,仿佛这些‘人影’下秒便会活动起来,使人感到莫名惊悚。
墙面还陈列许多沾满斑驳血迹木架,除此之外,还有张充作手术台泼洒恶臭陈血铁床、以及桌面摆放瓶瓶罐罐,想必这里就是这栋洋馆主人将‘素材’进行肢解地方。
胆小敦不敢太留意周边情况,在精神高度紧绷情况下,只感觉自己肩膀似乎越来越重,逐渐呼吸困难,导致走神时候不小心磕碰到某张桌子桌角,撂到上方某个玻璃容器。
敦立马慌里慌张地接住,待看清手中物体真身,禁不住倒抽口冷气:“嘶——”
玻璃罐子里注入满满福尔马林,颗被泡胀得僵硬发白人头正不断在透明液体中浮浮沉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断在心里进行百万长篇道歉,敦颤抖着手将装着人头玻璃罐放回原处。
“砾、砾小姐,们快离开吧,这里真太危险……”他欲哭无泪地说,感觉周围分分钟都有可能会有奇怪东西跳出来。
“就是知道危险才要下来呀。”然而在前头晃着手机光源阿砾看都不看他眼,依旧只顾专注地打量着此刻环境。
别人探案是小心谨慎,她探案就像是来坟头蹦迪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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