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阔等他咳到脸色憋红,才漫不经心地起身,敷衍地替顾仲鸿拍两下背:“怎会?顾氏集团遭遇这大重创,董事长不发声,怎说得过去,还要亲自陪你辟谣呢。”
顾仲鸿咳够,粗喘着,诧异地抬眼看自己这位似乎羽翼已成、有些深不可测、身形高大孙辈,“辟谣?”
“辟谣。”顾江阔说,“陪着您,当着媒体面,证明您身体健康,顾氏集团短时间内还不会易主,以稳住接连下跌股价。”
……这话说得有模
顾江阔:“爷爷,你想知道计划?”
“其实很简单,”顾江阔拉过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顾老爷子对面。
“对,朵安娜,”他对其中个佣人说,“把护工叫过来,准备好吸氧设备,怕老爷子个激动,再昏死过去。”
“不用!”顾老爷子虚弱地怒道,“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你是不是以为爷爷已经不行?”
然而,顾江阔个眼神,佣人便听话地出去。
老东家生命垂危、豪门夺嫡……哪样都够股价波动,三样加起来,要是没有合适办法安抚人心,股价非腰斩不可。
也亏得顾江阔想得出来。
“顾辛回不来。”顾江阔却轻描淡写地说,“这点不用担心。”
从前顾老爷子身体还好、顾江阔羽翼未丰时候,还得耍小聪明,才能绊住顾辛,绊住老头子那位捧在手心里长大、小三生孙子。可现在,顾江阔敢明目张胆地扣着人不让回来、不让发声。
不但如此,顾江阔还打算大张旗鼓地、在顾老爷子面前玩把“阳谋”.
“爷爷,”顾江阔象征性地勾勾唇,露出个冰冷、实在算不上笑容表情,“身体重要,别那大火气。”
顾仲鸿火气更大,他脸色铁青,目光中却闪过丝惧色,“现在连家里佣人都听你话,原本贴身伺候那几个佣人,阿萍,布瑞呢?还有管家忠伯呢?怎直没见到他?”
“他们照顾不好你,”顾江阔淡淡道,“才离开几天,就害得你生病住院,连主人身体都照管不好,算什称职佣人,所以都被解雇。”
顾仲鸿咆哮:“你要软禁!”
可惜话说到半,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正如两人预料得样,第二天股市刚开盘,顾氏集团股票直接跌停。
而且连三四天,都没有止住脚步意思,市值几天之内就挥发几百亿!更有多家资本带头减持套现,很快就形成恶性循环。
这回高管们想瞒也瞒不住,顾老爷子果然被气得又吐次血,但大约是从之前逼仓失败经历中,获得些抵抗力,顾仲鸿没再住院,甚至还能勉强坐起来,让佣人扶着,跟顾江阔对峙。
顾老爷子想拿出爷爷和家主气势,可惜年纪大,接连遭遇打击,身体亏得厉害,瞧着竟比他那位病恹恹儿子还要虚弱些,根本压不住顾江阔。
“阿阔。”顾仲鸿有气无力地说,“你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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