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去准备份点心,现在端过来。”
“阿阔少爷,不敢……”
“怕什,”顾江阔眼睛立,“有人问就说要,天塌下来有顶着。还磨蹭什?跑步前进!”
佣人抿抿唇,还是依言去。
至此,顾江阔更确定。
顾叔叔迟迟没等到强壮侄子拳头,疑惑地睁开眼睛,就见顾江阔脸上已褪去怒意,神色平静,却莫名带着更强压迫感,说:“叔叔,你说得对,不被承认,才是野种。”
但被谁承认?谁是裁判?顾仲鸿那半截身子入土老东西吗?
顾江阔不这认为。
“倒希望你长命百岁,别错过点细节。看看,谁最终被盖棺定论为野种。”顾江阔慢悠悠地轻声说,潜藏在眼底煞气却激得顾叔叔浑身凛。
为逆着阳光,看不清他五官,只能看得到高大冷硬身影,伫立在前方,表情都藏在片漆黑阴翳中。
“你父亲,注定连名字都没有,哈哈,你也是,你当你被认回来,就名正言顺吗?老爷子为什连个将你介绍给圈内名流宴会也没举办,你心里清楚吗?”顾叔叔缓口气,字顿地说,“你和你父亲样,都不被承认。”
顾江阔眯起眼睛,拳头握紧,发出‘咔哒’响动。
然而,顾叔叔迎着他视线,费力地昂起脑袋,像是发泄出多年怨愤,也像是在为自己正名:“不被承认,才是野种。”
这回,连佣人们脸色都变,为首强壮女佣已经握紧轮椅把手,像是准备随时带主人跑路。
顾江阔心道:顾辛,你确实要感谢你父亲。
然后,“咔哒”声拧开门把手。
说罢,顾江阔没再搭理他,转身就走,顾叔叔也没敢再叫他哪怕声。
顾江阔没回自己房间,大步流星直奔老爷子书房,却听说,这会儿顾辛已经挨完骂,被锁到卧房里禁足。
“禁足?”顾江阔像听到什有趣商机样,“挺有意思。”
可跑到顾辛卧房门口时候,佣人连忙拦住他:“阿阔少爷,老爷吩咐,谁也不准探望他,也不许给吃喝。”
“那不是把亲爱弟弟饿坏?”顾江阔面无表情地说,“叔叔就这个儿子,若是阿辛出什事,叔叔身子骨,可怎受得?”
顾江阔把这切看在眼里,心中愤怒已经冲到极点,恨不得拳轮死这个病歪歪恶毒老男人,却强行克制着,因为他从顾叔叔眼里看到种视死如归挑衅,还带着点胜利者跃跃欲试。
顾江阔瞬间清醒过来,不对劲,这病秧子是在故意激怒他!
顾辛刚犯错,他在这种时候激怒他……不,也许更早,早在老头子给他2%集团股权时候,顾叔叔就已经心里不平衡。
这病秧子碰就碎,碰个瓷不是轻而易举?
顾江阔步步走过来,清晰地看到顾叔叔蜡黄病态脸扭曲下,却没躲闪,甚至做出止住身后女佣反击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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