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阔离开之前，他还设想过，顺其自然地渐渐淡
也没关系，而且……顾总不但体力好，硬件也是高配，他这凡夫俗子
小身板确有点吃不消。
可没想到，
旦真离开，自己竟忍不住地想念他，看到空荡荡办公室会想起他，看到空荡荡家也会想起他，会因为避免让自己整天想他，而刻意增加工作量，不肯让自己闲下来。
所以，即便……即便那种时候疼点，他也愿意忍耐。只要能再见到他。
“等忙完这段再说吧
“真吗？蒋总，大老板为啥空虚啊？”
当然是因为男朋友走，没有性生活呗。
蒋夏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姜总三天两头来检查工作，他自己不累，她们这些中层也要崩溃，于是，蒋大小姐在底下员工恭恭敬敬给领导讲解最新配方技术突破间隙里，笑吟吟地进言：“姜总啊，听说顾总最近出差？”
顾家消息封锁得那样严密，姜糯很识时务，不用敲打，也没露点风声，对外只说顾总因为公司业务原因，去国外考察，并且拿到国外大学深造offer，归期未定。
姜糯“嗯”声，表示赞同。
完全没有威胁。”
“可是，”顾辛抿抿唇，“爷爷，如果你不愿意他回来……如果您不喜欢他，直接让他走不就是？为什
非要——”
顾仲鸿严厉地看自家孙子眼。
他自然不会真把个中缘由告诉顾辛，只拿出长辈权威，说：“他毕竟是你哥哥。”
连十几天，姜糯愈发忙得脚不沾地，整日不是泡在集团总部，就是出差洽谈锂矿事宜——现在已经基本敲定，姜总放弃口吃下那家规模较小公司，反而以大股东身份，注资家国内排名靠前矿产企业，兴旭金属科技有限公司。
蒋夏继续：“情侣分隔异地太久，对经营感情不利，你没想着去看看他？”
姜糯：“……”
看出姜总动摇，蒋夏再接再厉：“您自打上任以来，还天假都没休过呢，趁着这个机会，出国玩玩多好？”
倒也不是不可以。
这几天真是忙傻，怎没想到这点？不过，公司事情也真是够多，长假恐怕凑不出来，飞过去见个两天面，倒是没问题。
作为第二大大股东，自然有董事会决议权，却不能完全左右它发展，不过，这家公司体量够大，从长远发展来看，获得收益远比控股小公司来得更划算，姜总最近便忙着走各种手续。
可即便忙成这样，姜总还是能抽出时间，去各个分公司考察。
在普通管理层和员工眼里，姜总这就是在往工作狂方向发展，跟着姜总这干下去，有天能走向世界五百强也不是梦，都挺好，就是太废中层领导，大老板这拼，他们这些分公司中层，肯定得跟着加班啊！别不说，迎检就够折腾。
然而，只有准备迎检蒋夏眼看出问题症结。
“咱们老板这不是拼命三郎行为，而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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