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粟矜持地说:“回学校就把监护人联系方式改成你。”
“!”
这是答应跟姜糯站在统战线。
其实改不改监护人不过是个形式,毕竟老姜还活着,重要是姜粟态度,尤其姜糯把事情利害揉碎讲给他听之后,姜粟还是选择相信自己,这让姜糯心中畅快。
然后,姜大少爷愉快地吩咐顾江阔:“磨得差不多,剩下交给,今天本总裁高兴,亲自给你们做手冲咖啡。”
姜糯:“所以,你想法是什?——别抠,那块地毯合人民币6万多。”
姜粟撇撇嘴,停止抠地毯:“反正不想跟她说话,她提什要求都不同意。”
“哎。”姜糯叹口气,如今姜粟还是太小,小孩子脾气,饶是他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留住股权利害关系,姜粟还是听不懂,只知道跟劳美琴置气。
姜大少爷于是又通俗易懂地解释遍:“如果股权永远不变现,就意味着,名义上是你,但实际上还是由控股——当然也不会变现——你辈子只能拿分红,相当于辈子从这儿拿零花钱。”
这也是为什劳美琴那想把股权变现,说白,是她不相信姜糯。
,尾骨结结实实磕在水泥地面上,俩人都懵。
王轩慧愣住,他没想到,自己说不二、打人特别疼父亲,居然把就给推到!而王卫国在短暂懵逼后,也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尊严被打碎,这是他不能容忍,王卫国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扑过去还击!且边还击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打骂羞辱,而这愈发激怒王轩慧。
父子俩扭成团,场面难看极,最后甚至惊动门口执勤保安。
转眼便是周末。
且是个难得休闲周末,没有应酬也不用加班。
顾江阔便乖乖把刚磨好espresso交出去,然后大型犬似守在身边,等着姜糯分配下个体力活儿,姜少爷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你休息会儿,等着喝就行,像姜粟样,玩会儿手机。”
因为谈股权事,姜粟暂时可以光明正大地不学习,刚谈完就抓住
“那你会克扣零花钱吗?”姜粟忽然问。
“……”姜糯谨慎地说,“你成年之后不会,但现在得看你表现。”
“哦。”姜粟很失望似,但emo会儿,就又说,“那你答应不要克扣太多。”
姜糯:“?”
姜糯试探地问:“你是说?”
姜少爷在柔软雪白昂贵地毯上支个小茶几,颇有兴趣地磨咖啡豆——只磨几下,就嫌手疼,剩下全都交给顾江阔。
顾保镖有是力气,把精细研磨器也磨出石磨架势。
看得姜粟心里直呼大材小用,恨不得给他台货真价实石磨,再舀上十斤黄豆,瞧他那身腱子肉,保准比骡子磨得还好。
然而姜粟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真把吐槽说出口,不然他那护犊子哥,肯定会扣他生活费。
况且他们正在说正事,也不该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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