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
，
根本没算出来。”
“也是！这次肯定好多人挂科！”
“……”
顾江阔人缘儿意外地不错，
路上好几波人跟他打招呼、问考试、约饭、约球，都被婉拒。
也有不少人好奇地看向姜糯，姜总是见过大场面
，大方地回视过去，甚至偶尔点头致意，倒让那些学生不好意思，不再探究地看他。
虽然他起得晚，但好在动作很快，洗脸刷牙穿衣服加起来不过五分钟，训练有素到就差没把被子也叠成豆腐块。
所以丝毫没耽搁时间，俩人还是从容地赶在铃声拉响之前进考场。
今天监考是有名“四大名补”之，孙老师。
所谓四大名补，展开说就是“四位监考最严格、抓补考最多”老师，见到孙老师之后，整个考场都发出片哀嚎。
“叫唤什
？都安静！”孙老师果然很严厉，把黑板擦拍得啪啪直响，“现在宣读考试纪律！所有人把学生证和考号放桌面上，个个检查！手机都关机或者调成静音，放书包里全部上缴！”
，触即离。
顾江阔不敢再留，转身出卧室，在骤然降温夜晚里，洗个长长冷水澡。冰冷水冲刷在头顶，才稍稍浇灭发热头脑，顾江阔虽然冷静下来，心里却也清楚，某些情绪越是压抑，某天压不住时候，反而会爆发得更激烈。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相较于顾江阔茫然无措，姜糯倒是美滋滋地睡觉。
考试时间是早上九点，八点整被闹钟叫醒，竟发现顾江阔还睡得沉沉，没有醒来迹象，姜糯“啧”声，“还说叫起床呢，怎比还能睡。”
姜糯原本也不打算隐瞒身份，他知道自己从来不上课这事儿是瞒不住，肯定会有人议论、不服。这次考试之所以这用功，也是为等成绩出来后，稍微运作下，借此
……
场考试过后，有人欢喜有人愁，出门有对答案，也有心如死灰开始准备攒补考费，不过都跟考试有关，随便听几耳朵都是在聊：
“怎咱们那倒霉遇上‘孙捕头’，监考监得那认真！”
“羡慕隔壁考场，赵老师不是高度近视？发完卷子第件事是把眼镜给摘！”
“完蛋，这次考试好难啊，觉得复习得还行，结果好多题不会，最后道大题你们算出来答案是几？”
姜少爷爬下床，对着顾江阔就是不客气地顿乱晃：“起床啦！考试！”
顾江阔个激灵爬起来，不知怎，看到姜糯那张因为离得太近而放大脸，他耳朵“刷”下子就红，然后很可疑地夹住腿，裹紧被子。
姜糯也震惊：“你昨晚没睡好吗？怎黑眼圈这样大？”
“……”顾江阔又把被子紧紧，含糊道，“你、你先去洗漱吧，马上就来。”
这间宿舍只有个卫生间、个洗漱台，姜糯不疑有他，先独自去洗漱，然而直到他洗漱完，把考试带笔都检查遍，顾江阔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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