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问你个问题。”
“
众高层：“……”
***
等棠总这
路闹闹腾腾地回到房间，已经凌晨两点多
。
蒋林野抱着她去洗漱，棠宁游离在清醒
边缘，又夹杂着点小小亢奋。
房间浴室很大，他将她放下来：“自己能站吗？”
她不好意思：“这样吗？记性太差，对不起。”
蒋林野边说着，边将她抱起来，亲亲额头：“没关系，就喜欢不聪明。”
不聪明最好骗。
棠宁摊在他怀里，几乎完全忘刚才事。
她记忆只剩七秒，思维混沌，心脏却跳得很快，将高层们噫惹啧啧啧声音也隔离在外。
鸡尾酒后劲儿大，棠宁刚刚又说那多话，现在有点不清醒。
她蹭来蹭去，小声叫：“不行，问题还没问完。”
“嗯。”蒋林野很有耐心，问她，“你刚刚想问什？”
“想…………”他这问，她突然就想不起来。
蒋林野循循善诱：“你想问，什时候才能回房间，跟起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有内斗吗？这怎可能呢？”
众高层：“……”
众高层：“这个……”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太复杂，大家不约而同，求助地望向蒋林野。
蒋总会意，抱住这只突然兴奋狐狸，轻轻捏捏：“宁宁，们去休息吧，好不好？”
小狐狸立刻点头：“能。”
蒋林野试着松手，见她稳稳立着，转头去给她挤牙膏。
棠宁立在身旁，被浴室灯光照，她脸色红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热。
他微微低着头，感觉股可爱气息慢慢靠近，她抱着大尾巴，突然就凑过来：“蒋林野？”
蒋总好笑：“嗯？”
乖巧地趴在他肩膀上，已经走到门口，她又突然抬起头：“等等！”
蒋林野：“……？”
“不行，你放下来，想起来，他们今天还没吹彩虹屁。”
“……”
“快点，排个队。”棠总严肃地指使他们，“吹不完不许走，夸得不认真也不许走。”
棠宁茫然：“是这样吗？”
“对。”
“可是为什会问高层这种问题？”
“你没问他们，你问是。”蒋林野语气认真，企图催眠她，“你又忘？你从刚才起，就直看着。你还说很多告白话，说谢谢这些年陪着你。”
棠宁已经想不起刚刚说过话，她有点晕，隐隐有印象，刚才好像确实感谢谁。
棠宁转过来，目光相接，他确认她真喝醉。
小姑娘现在眼睛亮得出奇，好像落着星星。她手被他握住，亢奋半点未减，声音甚至染上撒娇意味：“蒋总，你喜欢吗？”
蒋林野好笑，垂眼看她：“喜欢。”
“那你希望别人喜欢吗？”
“你这可爱，当然希望全世界都喜欢你。”群高层在旁边噫惹啧啧啧，蒋林野极力压低声音，温柔地道，“但你不要再为难他们，混口饭吃不容易，放他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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