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体虚,再加上刚才剧烈消耗,终于让他有些支撑不住。
已经快要愈合伤口,也重新崩开。
他原地喘息好会,才走入地铁站内。
眼角扫过大厅内尸体和白骨,他微微叹口气,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波澜,这种惨状,他今天已经见得太多,也已经麻木。
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尸体。
背后偷袭,陈守义未卜先知向前轻迈步,反手剑,剑尖掠过喉咙。
火力全开陈守义,就像台高效绞肉机,他每秒都要变幻二十几次动作,每秒都有十几个蛮人,在他剑下倒下,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残肢,内脏。
这些蛮人,最弱个身体素质也堪比人类武者,强甚至可以达到武师标准,然而在陈守义眼里,几乎没什区别,如粗苯木桩,待宰羔羊,完全是剑两段。
他剑法凶悍,高效而又简洁,剑出见血,充满着残酷美感。
蛮人越来越少,同时躺在地上尸体越来越多。
他收回目光,侧耳倾听,敏锐听觉,可以清晰听到,地铁通道内杂乱脚步声正迅速远去,越来越微弱。
“看来被逃走不少!”
陈守义有心想追过去,身体却泛起丝无力。
只好无奈放弃。
他迅速原路返回,捡起丢下战弓和剑,没过多久,就登上直升机。
剩余十几个蛮人终于承受不住恐惧,开始崩溃。
不是蛮人勇敢无畏,士气旺盛,坚持到现在才崩溃,而是杀戮太快,到此时才清醒过来。
可惜,又如何能逃。
陈守义个迈步,身影瞬息越过十几米远,如猛虎下山,冲入开始四散人群,当最后个蛮人,被他从背后直接捅穿胸口,才过去十几秒。
他身体片通红,浑身冒着腾腾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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