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雾霭下,几只燕子正在相互追逐,飞掠半空。
陈守义收回视线,感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无论东宁如何危险,既然已经来,终归还是要去趟,至少也要确定大伯家到底是生是死。
“热盒饭有需
东宁和东兴很近,比邻而居,相距也就百多公里路。
“东宁!”姐姐回过神来:“那里已经乱吧,听说到处都是邪教徒,连铁轨和公路都让那些人给扒!”
“军队没管吗?”陈守义疑惑道。
“听说打过几次,但最后都退出市区。”姐姐说道。
陈守义听得心乱如麻,能让军队退出来,显然东宁已经完全沦陷。
“东兴,帅哥,你呢?”
“也是去东兴!”
“小哥哥,你也是东兴人吗?”妹妹忽然娇声问道:“和姐姐样,来参加武者考核吗?”
“啊,不是!就住在河东,去东兴办些事,考核通过吗?”陈守义礼貌回答道。
“那当然,姐姐是天才,次就过,很厉害。”妹妹脸骄傲地说道,显然相当崇拜姐姐。
证件!”名乘警看名青年手中剑说道。
陈守义摸出武者证,乘警接过后,仔细看眼,立刻敬个礼,送还证件。
车厢内稀稀疏疏,坐半人都不到,里面散发着种古怪又说不出什味道,低头看着脚下已经快要被磨平金属花纹地面。
这辆绿皮火车年纪,绝对比他都要大。
他找到座位,把装着弓箭和衣服背包放到行李架,然后抱着公文包坐下。
他用力握握拳头,又轻轻松开。
“呜……”
这时声悠长汽笛声响起,火车渐渐开动。
陈守义和两个女孩聊会,就不在说外,看向窗外,景色缓缓倒退。
远处是片连绵工业区,无数烟囱林立,喷吐着滚滚浓烟,路边树木上都染上层灰黑色粉尘,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绿色。
看看别人家妹妹!
陈守义都有些羡慕,哪像自己妹妹,整天就想着看哥倒霉被骂。
“那真很厉害!”陈守义毫无诚意附和道。
“别听她乱说,这世界天才多是,听那些以前考过人说,这次考核放宽要求,简单许多,通过率都达到百分之六十。”姐姐脸赧然道。
这时陈守义心中动,忽然问道:“你们知道东宁那边发生什事吗?”
正在聊天两个年轻女孩,听到动静,抬头看他眼,不由脸色微红,声音也小许多。
两人年纪较小大约只有陈星月那大,大则有二十二岁,两人容貌有些相似,应该是两姐妹。
陈守义留意到姐姐身边带着把剑,手心处还长着老茧,显然不是武者学徒,就是武者,当然,不是这种身份,在火车上也带不上剑来。
“你也是学武道啊?”其中年龄较大姐姐明显胆大许多,出声问道。
“呃,是啊!”陈守义说道:“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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