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常封,可否有续
堪伏渊看看她,起身到桌前拿打折子,又搬椅子,坐在床前。
窗外光透过雕花镂空窗棂,他伸手摸摸她头,说:“在这儿,你睡吧。”
他手点点粗糙,十足温暖。
仿佛阳光照耀在身上般,青灯觉得暖烘烘,他气息也是暖和,她闭眼眯阵,耳边只有他翻阅书卷时细碎衣料摩挲声,安静温柔,如远方浅浅潮。
她渐渐睡去。
待下人离房,堪伏渊这才坐定,转头便见青灯呵呵呵继续傻笑。
“你笑什,躺好。”
青灯乖乖应躺好,双眼睛瞅着他,迟迟不睡。
堪伏渊折子没看半柱香便没心思,坐到床前,又次摸摸她额,停会儿,又摸摸。
青灯说:“你再摸个几次它也不会退。”
住浑身个哆嗦,瞅瞅床上烧晕被她趁机欺负趟青灯,嘟嘴跨过门槛走到外面:“好嘛,再也不打她主意便是。”
堪伏渊将信封往外头甩,啪地关上门。
房间归于安静,只剩冉冉熏香与青灯急促呼吸。
她见他来,浑身愈发热,将衣裳理理盖住胸前,又抱住枕头,往床里面缩缩。
堪伏渊上前,见她脸红气喘,单薄白色寝衣因薄汗而透出淡粉肉色,身段览无遗,眸中深分,道:“过来。”
梦醒时候,满脸泪。
青灯睁眼呆呆看着床帏,恍惚好阵子才意识到他在身边,赶紧伸手去抹眼泪。
黄昏光斜斜落进房,天边弥漫紫色暮霭与赤红烟霞。青灯支起身,男人靠在床边,书卷搁在边,双手拢袖,似是小憩。
熏香再浓,她也闻到丝淡淡血腥味儿。
青灯默默看着堪伏渊,他五官被傍晚金光勾勒,落下深邃阴影,长长眉,黑黑睫,高高鼻,薄薄唇,漆黑发,红衣领口露出白色里襟与明显锁骨,肩头仿佛也落满霞光。
顿顿,嘿嘿笑道:“反正烧着你也无心思办公,不如将事儿交给王安生总管,你陪着好不好?”
堪伏渊眉目压,道:“这些话都是叶宁教你,她玉春楼出身,你莫瞎学。”
青灯又嘿嘿嘿笑,自从发烧,她最喜欢在他面前傻笑。
她笑也眼眸都弯起来,红扑扑小脸仿佛散发出香果芬芳,他也不禁勾勾唇,将她被褥拉拉说:“药还在煎,你先睡会儿。”
青灯摇摇头,伸出手指头攥住他衣袖,“想看着你。”
青灯过好会儿,才慢腾腾挪过来,像只肉涤虫。
男人坐在床前,伸手探探她额,又见床下被药汁染脏床单床褥,蹙眉道:“胡闹。”
青灯躺在床上,嘿嘿嘿笑起来,他声音点也不吓人。
堪伏渊见她傻笑,忽然没气,只好到门前唤人重煎副药来,又唤人换褥子,忙番,青灯边瞧侍女换床褥,边瞧见另名侍女报来书卷折子搁在桌上,心想,他是在这儿办公。
……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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