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青灯皱皱小眉头，扭着身子从他身上滚下来，躲在
“谁打
。”
“……”
“说。”
少年
个字儿个字儿凉飕飕地，青灯缩缩脑袋，低声说：“娘亲。”
他又是将她上下看
看，忽然间伸出长臂将她捞，搁在自己膝盖上，像抱只小猫。
哪知夜里她却来。
今夜无风雪，雪地黑夜，银灰皎白，如海上明月。
她来时候只抱着个小包裹，眼眶红红，也没有带帽子，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
他从打坐中睁眼，定定瞧她半晌，小丫头什
也没说，默默将包裹搁在边，转身就走，他眼望去，是件折好男子青灰衣衫，想来是她带来给他换。
“灯儿。”
“而且呀，村里人都不会跟
说话。”青灯嘿嘿笑笑，摸摸脑袋，搓着冻红手指，“他们说是神女，是要拿来献给修罗先知大人，他们说，他们没有资格和说话。”
少年抬眼。
青灯抱腿坐在地上，摇摇头，“可觉得没什呀，而且那个什修罗先知是谁都没见过，干嘛要把自己给他呀，真讨厌。”
火光中，小女孩脸上丝寞落。
之后两天，她都没有再来。
“嘤嘤嘤待你这好，美人姐姐不理！”青灯小嘴巴撇，就是要哭模样。
他边打坐，扫她眼，道：“如何不理你。”
“你就是不理，嘤嘤嘤……”
“这儿离村落颇远，你跑来这儿天天与唠叨，不觉疲乏？”少年声音平静，“你第次救已经足够，你若觉得不好，不来便是，若有日后，恩情必报。”
村里那多人，她却偏偏来找他。
他将她摁在腿上趴好，二话不说剥她裤子。
“呀！你干什大流氓！”青灯吓跳，小脸竟然红。
小丫头屁股白嫩嫩，上头十几道红痕，妥妥鸡毛掸子抽打痕迹。
少年面无表情伸手戳下，软绵绵，弹性十足，小丫头疼得唉唉叫唤起来，泪花儿又出来。
“这也是你娘亲做？”
他出声，第次唤她名字。
小丫头回过头，他仔细看去才发觉她右脸肿，应是被狠狠扇耳光。
他没有察觉自己已经皱眉宇，沉声道：“过来。”
小丫头踌躇阵，乖乖走过来。
她个头小，他伸手摸摸她红肿脸，她痛得抽气。
他想着，她大抵是听他那番话后便放弃。这般很好，个小丫头片子，大雪深山往外头跑委实不大妥帖。
他再修整个几日，便可出洞离开这儿，这伤三五个月不可痊愈，不过如今独自行走倒是无碍。
“……”
“……”
之前那番话，他是否说得……重些？
“可你是秘密呀。”青灯眼泪汪汪地说。
“……什？”
“现在觉得嘛，就像养只美人姐姐样，可好玩~娘亲说，有秘密女人最美~”青灯扭扭短粗腰肢。
“……”
少年捂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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