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便是六朝神枢堂人。
青灯看愣,竟是昨日带头见血春分,春分依旧是清风般温和微笑上场,提着不起眼玄铁剑。
止水眼睛咧开条缝,抱拳,“夜凝宫护法,止水。”
春分笑道:“六朝神枢堂二十四节使,春分,小弟惊蛰似乎在贵宫逗留过久呢。”
“哦,你说上回那个传信儿小不点?”止水掏掏耳朵,“他对宫主大不敬,被
“是。”
第三日止水上台,堪伏渊坐于旁阁楼二楼露天茶间往下望去,青灯旁煮茶,竹帘降下半恰好遮住坐席上人脸,楼下人群皆无法看清人模样,但这儿却将台下看得清清楚楚。
第场便是,清晨微漠光芒下止水身深蓝劲装,扛着大刀才上台阶,头巾发带在空中飘扬,台下人见皆是震惊。
“这是……夜凝宫护法?”
“原来夜凝宫当真是参加这次大会。”
之间。
众人尚未看清楚,前三排观众已睁大眼睛。
春分依旧是温和面庞,手里提着这段银枪,而手中剑已经切入对方心口,青灯见得出是心脏位置。
那洪九张嘴巴微微抽搐,眼珠子瞪大大几乎要蹦出来,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切,他胸口未留多少血,以至于从春□上滑落时,春分依旧是干干净净,面带笑容。
他回过头望向主持人,后者反应过来,宣布胜利。春分拔出剑,鲜血这才淌地,浸在擂台木质地板上,黄昏光芒铺上层莹莹金。
“不知又有什企图……”
止水扛着刀冷冷四下扫,台下屏息。
第场连刀都没拔,对方牟劲儿杀来两招止水懒懒散散架过,掌劈下去将对方打飞。连热身目都没达到。
“啊,那选手不是凤华门大弟子吗?上次败在徐孟天手下,身手可是响当当。”
隔着茶馆竹帘青灯听见隔壁议论,约莫有些解夜凝宫为何不参加英雄大会,实力差距太大浪费表情,这般想来,江湖门派间许多德高望重长老和掌门也不屑去参加,总觉得降低身份,是年轻人做事儿。即便如此英雄大会在江湖上号召力依旧,排行榜与兵器谱依旧是人们津津乐道话题。
英雄大会开场便见血,虽参与者都会签生死状,但首日便落下尸首令人日后几天又不好预感。
晚上客栈也是早早睡,第二日堪伏渊没去,只是止水和青灯跟着去看,日下来果不出其然,皆是六朝神枢堂人,场场见血,大会内气氛诡异不少,不少跃跃欲试新人也打消念头。奇怪是,每次上场人不样,青灯见神枢堂选手下台,直接走向大会观众席远处停着方轿子,作揖行礼,轿子由两名白衣少年担着,也不知这轿子里是何人。
“还真是张扬啊。”止水哼唧声,扫排行榜,因挑战毅照门首席选手迅速跃到排名十三。
这架势,妥妥是要冲第。
夜里堪伏渊饮茶道:“明日你上场,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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