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灯被哽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是在威胁她?拿紫剑山庄人性命来威胁她?
“自己脱。”
青灯低头咬着唇不做声,忍半晌才说:“你放。”
“渊哥这是要点牌找姑娘吗?”竹墨眨着双桃花眼笑嘻嘻道,“这儿进不少新姑娘呢,要看看不?”
于是乎大傍晚整个玉春楼姑娘哧溜溜排成列,甚是威武壮观,玉春楼女子本就各个美艳,这排放在普通男人眼里眼估计就非闪瞎不可。
于是,身后那黑压压大片侍卫各个闭上眼,非礼勿视,保持镇定,宫主为上。
只见姑娘们各个搔首弄姿几多妩媚,堪伏渊面无表情扫过去,目光最后定格在个低头姑娘身上,姑娘在玉春楼中个子算矮,粉红纱衣,黑发披下,只不过半边脸蒙着纱,细细看去竟是毁。
堪伏渊又默默,“就她。”
堪伏渊身红衣踏进玉春楼时,又有大帮子姑娘姹紫嫣红地呼啦啦涌上去。
他身后黑压压大片侍卫,肩头落雪。
“唷,这不是宫主大人吗?”
“宫主大人好兴致~””宫主今儿来是为什呀?“
堪伏渊扫,用种甚是平静语气道:“过夜。”
堪伏渊回头对她笑下,笑得十足勾魂,像是在敷衍个无关痛痒笑话。
青灯嘴巴张张,男人眼睛漆黑,唇角笑意仿佛能渗出杀戮鲜血味道,却又似种毒,散发着奇异香。
这个月她直在考虑,身为个死人,她想活下去眼下最有效法子就是呆在他身边。况且,身为个死人,她已经没有和徐孟天在起资格,她只想把他救活,把恩情还清,不亏欠任何然后离开人世。
而实际上,找到能救徐孟天方法之前,呆在堪伏渊身边同样更是最好选择,他身上烙有盘龙印,夜凝宫也不是等闲之地,情报什多多少少还是可以获取些。
竹墨扇子停,笑眯眯道:“原来宫主喜欢这口,这儿恰好还有位更有味儿……”
“就她。”
“……”
厢房天字号间,香炉暖炉应俱全,连门沿都愣是描遍金。
堪伏渊把这毁容姑娘拉进房,手扯掉她罩纱,将贴上去面皮撕下来随手丢,露出青灯白净脸,他关门走到桌子前,倒杯茶,开门见山说:“你若这回去,不怕本座作出何等事儿来。”
众姑娘静,没反应过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禁欲系宫主大人这是要来花楼……过夜?
紧接着堪伏渊又道:“把楼里姑娘全叫出来,差个,杀个。”
众姑娘愣,个哆嗦,赶紧散开。
竹墨摇着小蛮腰举着扇子小碎步儿迈上去,“唷,渊哥什风把你吹来啦?”
堪伏渊扫厅堂里搁满菜肴檀木方桌,其中边搁着张被吃干净空荡荡盘子,桌旁边撮儿骨头,看便知是某人好吃成果,默默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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