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眨眨眼,夜凝宫开宴?这可是稀奇事儿,自从她来这儿虽然验证江湖传言各种不靠
王安生目光凛,道:“这是哪般情况?”
青灯想想也觉得没什,王安生又是堪伏渊心腹,就将事情大致与他说,王安生听罢沉思片刻,竟然笑,甚至几分欣慰,“原来如此。”
青灯心觉奇怪,“这之间有关系?”
王安生望着池死水道:“那时顾姑娘从溟幽谷来,溟幽谷种虫名为‘万年蛐’,喜暖惧寒,旦触碰人体便紧紧吸附吸□血,即便是药性强烈驱虫粉也难以根除,溟幽谷鲜少有活人出入,顾姑娘大抵是沾染身回来,宫主大人将您就地扔进寒冷池水中也是为令毒虫松爪,这毒虫若是停留得长,顾姑娘这身年轻姑娘家肌肤算是毁,这番,顾姑娘可是得好好谢上宫主。”王安生望望黑色池水,叹道,“只不过可惜这池莲花。”
青灯听闻愣,是这般?又悻悻瞧眼那池污浊,看来那蛐毒性颇狠,在中原估摸是难以寻见。
随意给她绾上,她抽下来,青丝披满身。
果然宫主大人寝宫里物事都是宝,光这支玉簪,名贵西方羊脂玉质地,雕出支盛开梨花,花瓣温润柔白,上面轻轻停着只蝉,栩栩如生如活物般,就成色与雕工而言,皇室贡品也不过如此。
春末花,夏初蝉。
并非是名贵与否问题,儿时娘亲曾与她说,那年父亲买支簪给她戴上,她就嫁给他。送簪挽发,那是愿娶其为妻意思。
青灯想也没想过第个送她簪子人竟是这样,不是白澪也不是徐孟天,她直梦想着哪天徐孟天也能这般为她做,徐孟天将她娶回来那晚就死,可武林不能让他死,所以她就来这儿。
她那时,对堪伏渊尚是有几分恨意。
回去时她对骨瓷将此事说,骨瓷点头道:“确有此事。”
青灯忍不住说:“你都知道日轮峰底下是那可怕地方,还叫个姑娘家去取?”这小孩真坏。
骨瓷抿口花水,“你也死不,怕甚。”
青灯闭上嘴巴再也不说话。骨瓷将花水慢慢饮完,却兀自开口:“今晚夜凝宫开宴,晚上小心些莫乱跑。”
青灯忽而觉得讽刺,那她人生究竟在哪里呢。
第二天骨瓷难得地没叫她去采药,青灯在宫内走动时忽然发现好几个工匠聚在桥头池塘前。走过去看,正是那夜堪伏渊将她丢进去那片池塘,王安生也在那里,她走过去瞧,竟发现池中睡莲朵朵竟全然枯萎发黑,那莲叶与池边水草也仿佛被烧过般溃烂。
上次她被丢进还是好好,她心下奇怪对王安生行个礼,问道:“这是怎?”
王安生见她笑道:“这不是顾姑娘?这池塘不知怎地引来毒虫,片池水全染。”
都不叫荣承公主,看来已经默认她是假扮,青灯不做多言,只是随意道:“是吗,上次还被扔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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