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是夜凝宫哪里,穿过树林才见灯火,应是间别院,楼阁亭台,院前池塘小桥,盏盏兰花宫灯散出柔和光。
“英雄大会开始,您说这次宫主大人会不会去啊?”
青灯听见女声,朝林子里侧侧望去,月光落上屋檐,水榭廊柱之间竹帘卷起,名身穿白纱裙女子倒在亭台美人靠间,身旁有串儿侍女个个端盘服侍,整座夜凝宫青灯见侍女都见得少,心下估摸着这侍女大抵都到这儿来伺候。
之前那道女声又响起来,是白纱裙女子身旁最近名侍女说:“上两届宫主大人没去,不知这次如何。”
那白裙女子细白手臂伸出亭台,指尖轻触水面,圈圈波纹漾开,那水里黄金鲤鱼条条游过来,嘴儿簇拥在女子白嫩指尖。
山峰凛冽风刮过她发丝,青灯咬咬唇步步朝山崖下挪过去,手拽着生长在崖间株老树树枝手去够那团团紫色花朵。
果然……远点。
青灯又迈步,往下倾倾身伸直手指,点点地挪,终于抓住花茎时青灯舒口气,哪知身体放松树枝喀拉声裂,整个人向深不见底悬崖下坠去。
风中青灯望着天空中远远月亮,闭上眼睛。
……
姑娘家用那种语气说话。”
骨瓷不言,闭着眸立于桌前,手指搭在桌上若有所思。
蝶蝶双手环胸,“哎哎多好啊,要是灵魂直用术法定在身体里又不属于身体,那她不是直能够不老不死?”
“不。”
“哎?”
她未梳任何发髻,头青丝披下,只戴串黄金镶宝石细细抹额,垂下粒粒金珠,显得华贵而优雅。月光下女子面容几分模糊,只听她开口,“这有何妨,若是说不要他去,他也是不会去。”
旁侍女咯咯笑出声,掩唇颇为得意模样,“那是,宫主大人最宠就是
果然还是会醒过来。
爬起来时在悬崖底,四周都是盘虬扭曲生长树枝与潮湿灌木,身体隐隐作痛,手里还捏着那把七星花。
青灯不得不活动下全身来确定哪里出毛病。
肩膀和右腿都摔错位,她扳住肩膀扭动,咔嚓归位又去接自己大腿,咔嚓又是响,这才站起来。
她抖抖身子,身脏兮兮地慢慢朝夜凝宫方向走去。
少年这才抬起脸,他静片刻才道:“她命数已是死局,如此用术法将灵魂强行束缚在尸体之上本是打乱因果戒律,逆天而行。她无痛觉,人心所拥有情感悸动她那大抵也是死,这般行尸走肉怎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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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才发觉天都黑。
青灯怎也没想过到头来怎就变成下人命。
不过也罢,采药这事儿她小时候没少干,青灯提着裙子吭哧吭哧往山上跑,路崎岖,好好衣裙划破不少,跑到山顶四下望发现蝶蝶所说七星花,淡紫色花朵开在山崖间,散发着莹莹光芒漂亮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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