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也没料想,这话还能这般解释?
且对方还对此深信不疑。
姬长云有些沉默,时跟不上虞锦话茬,慢半响,点头道:“王妃……说得极是。”
沈却那样人,虞锦并不觉得有人惦念是件值得她恼怒事,毕竟若是在灵州,想必惦记她人也不会少。
是以,虞锦不仅没与姬长云计较,还因适才新发现,隐隐有些喜悦。
姬长云袭白衣随风飘动,道:“幼时听父亲夸赞,称王爷是个绝世之才,后证实果真如此,长云也与王爷相识多年,直以为那般对人对事都挑精择肥,又不近美色之人,未来娶妻,定不会是王妃这般貌美昳丽之人。”
闻言,虞锦双美目弯弯,道:“姬大夫既说王爷挑精择肥又不仅美色,那又怎会只是看上美貌?”
她笑说:“不过姬大夫有句话说得对,于王爷这样人而言,皮囊可是最不重要东西。”
言下之意,她身上可有比皮囊更要紧,比如才华和内涵。
其实虞锦原也以为自个儿是靠美貌征服王爷,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还挺自得,长得美也不是她错。
傲也有。
其实她自幼便看不惯那些娇娇气气、徒有美貌大小姐,她们无是处,靠着家世与模样便能高人等,姬长云不齿。
最重要是,王爷不喜欢。
在姬长云认知里,南祁王向厌恶麻烦人和事,且他心有守护山河坚定,他最不是个能被情.欲左右之人,更不是个耽于美色浅显之人,若有人能在其左右,此人定要能与他携手并肩,而非只做他身后人。
眼前这个貌若天仙大小姐,就是姬长云认为最不配那类人。
回到府上,用过晚膳后,夜将将暗下。
夜阑更深时,虞锦便满心欢喜地安置入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在拨她脸,紧接着,阵夹杂着花草清风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在她脸上落两个轻声吻。
虞锦顿时清醒,睡意全无,停顿半响后,伸手环住男人脖
只是适才姬长云话里显然别有洞天,她随口堵两句罢。
但她说着说着,竟也觉得自己那番言论很是有理,兴许王爷是透过她精致表象,窥得里头更加精致内里也说不准?
思及此,虞锦暗自点头,道:“王爷眼光独到。”
姬长云心头哽:“……”
她适才并非是想给虞锦添堵,只是到底有些意难平,这话说得如此曲折蜿蜒,正是不想让虞锦察觉,不过是时钻牛角尖,话出口她便隐隐有些后悔。
可她还是成为南祁王府八抬大轿迎进门王妃,是王爷亲自下聘书求娶之人,姬长云很不解,她不知虞锦除张皮囊,究竟有什好?
她这样个娇生惯养之人,又能为他做什?
虞锦摸摸脸颊,迟疑道:“姬大夫这看作甚?”
姬长云回神,很浅地笑下道:“只是觉得人际遇很奇妙。”
虞锦往前走着,随口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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