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也觑眼她脖颈下边露出抹红色,不知为何竟觉得脸热。
许见竹并未磨蹭,她自幼在宫里长大,规矩拿捏得分外精准,很快便拾掇好前去给虞广江奉茶。
原本这时小辈该在旁热络场面,尤其是虞锦那个爱热闹性子,定不会缺席,然而直至家三口上桌用早膳时,也不见虞锦身影。
反而是虞广江将沈却请来。
昨夜沈却来时虞时也已回房,并不知他在府上,不由蹙下眉头,阴阳怪气道:“山高水远,王爷着实有些沉不住气。”
记得小丫鬟最后回进去放水时,郡主说话都气若游丝,仿佛下刻便要昏死过去般。
思及此,小丫鬟偷偷瞥永安郡主眼。
许见竹清冷眉目骤起,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她浑身酸疼,如同被什巨兽碾过般,路过虞时也身边时无甚神色地看他眼。
虞时也稍顿,若有所思地回看过去。
其实昨夜,这种正经洞房行礼,次就够。
也染上几分醉酒薄红,她此时醉意大抵是已经进入逐渐安静阶段,整个人显得很懒散。
沈却应声“嗯”,有下没下地拿指背蹭她脸颊,蓦地停,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虞锦惊慌地无意踢他下,后也渐渐松下身子。
沈却很快松开她,哑着嗓音道:“你别惹,忍不住。”
虞锦只伸长脖颈凑过去,不知所谓道:“还要……”
生莲捧着醒酒汤来时便见虞锦被摁在木桌上吻得哼哼唧唧,吓得险些摔手里瓷碗,她深深提气,本恼怒南祁王趁人之危,欲要上前拯救自家姑娘时,却见虞锦双臂很有灵性地攀上男人脖颈。
沈却用帕子拭拭手,不以为辱反以为荣地颔首道:“虞公子说得是。”
虞时也扯扯嘴角,问丫鬟道:“二姑娘呢?”
丫鬟回话:“
但他动作过于生涩和粗,bao,弄得许见竹不是很舒服,而虞时也这个人颇有些完美主义,又觉得此事不过熟能生巧而已,便有而再、再而三。
他本是很正经在揣摩那事,可不得不说食髓知味……
不过虞大公子是绝不能承认自己竟有那点俗不可耐欲望,故而很是坦然地走过去,说:“昨夜上过药,还很疼?”
许见竹稍顿,接过丫鬟手里木梳,屏退下人道:“自己来,都下去吧。”
清静后,虞时也道:“下回收收力道,你……你先慢慢准备着,去廊下等。”
生莲懵半响,连忙转身匆匆离开,还顺带阖上屋门,遣开廊下不明所以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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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仲春鸟儿衔着树叶落在窗沿,叽叽喳喳啼叫两声,又扑腾着翅膀飞远。
西厢那边,对新婚夫妇已然起身,按规矩是得去给主母敬茶,眼下虞家没有当家主母,给虞广江敬茶也是样。
丫鬟端着盥盆推门进去,屋里尽是股欢愉过后靡靡气息,闻着还很是羞人,昨夜里头折腾到三更天,还叫三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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