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微微笑,似是对此事见怪不怪,又语出惊人道:“姑娘可知,哪种姿势极易受孕?”
“……”
虞锦攥着手心摇头。
正如常嬷嬷所言,床笫之事是门学问,既是学问,道理便是深似海。
嬷嬷每日
常嬷嬷话过于直白,虞锦脖颈也红截,其实她从前也听过些新婚姑娘含羞说过两嘴,看她们满面红光,也不像是遭罪样子。
虞锦嘟囔道:“那……这岂非应当多叫男子学学?嬷嬷应先操心阿兄才是。”
“姑娘说对,老奴本是给公子挑选个开脸丫鬟,可大公子脾气您也知晓,死活是不要,连请来嬷嬷都给轰出去,可是没折。”
常嬷嬷又说些虞时也近来脾气愈发急躁话,虞锦耳边嗡嗡走神,却只惦记着开脸丫鬟。
大户人家男子成婚前常会用上开脸丫鬟,嬷嬷会给虞时也送开脸丫鬟……那王爷呢?虽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但虞锦这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春雨濛濛,淅淅沥沥中伴随着草木簌簌,直至天边露出抹鱼肚白才堪堪雨停,朝露玄而未落,别有番朝气。
自打沈却离开厥北后,虞锦颓靡阵子,但很快就被自家兄长婚事分神,很有活力,宾客名册、宴席采买都过目,比虞时也这个准新郎还要上心。她本又是个挑剔性子,平白给府里采买丫头添好些麻烦。
不过很快,虞锦便无心操持这等琐事。
常嬷嬷从原州物色个礼仪嬷嬷,正等在院子。
其实那些在人前拿乔规矩虞锦学得极好,平日外出赴宴很能端得住身子,毕竟她素来走都是端庄淑女线路。
“姑娘、姑娘?”
虞锦回过神,便见常嬷嬷已将那教“规矩”嬷嬷请进屋里,那人手里抱着摞小册子,规规矩矩地给虞锦福礼。
很快,虞锦也再想不起什开脸不开脸事,便被嬷嬷递来薄册弄得满脸惊羞,“簌”地下阖起册子,如握烫手山芋,还时不知往哪丢。
这,这些姿势都……
可她和沈却躺在张床榻上时,分明都极为规矩安分!
是以虞锦略有不解道:“嬷嬷何故给物色教规矩嬷嬷?”
常嬷嬷看她满脸困惑,笑着拍拍她手背,面露慈爱道:“您眼下十七,依着老爷从前心思,是要等十□□才肯将您嫁出去,故而有些道理,自是耽搁下来,本也该是由当家主母来操心,可咱们府里眼下境况,老奴斗胆,也只好操操主子心。”
她笑意渐深,道:“这位嬷嬷教不是人前规矩,是人后,床前规矩。”
闻言,虞锦舌尖叫沸腾茶水烫下,虽她与沈却亲密到也算是同床共枕过,但被人坦言说出,仍旧是红脸:“嬷嬷……”
“好姑娘,姑娘家都得经这遭,不是老奴诓您,这床笫之事,颇有学问。且……听说南祁王府上并无通房侧妃,若是男子不通此事,遭罪可是女子,姑娘多听听,也是为让您自己少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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