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永安郡主如此得太后疼爱,而湘阳侯许氏族却不仅未有起色,反而外放出京做起闲官……
虞锦有稍许震惊,没想此事竟有如此隐情。
楚澜又道:“那永安郡主是个性子清冷之人,便是在宫中也少与公主嫔妃相与,但却是个果决之人,将安寿殿上下整治得井井有条,若是掌管中馈,想必你阿兄是不必担忧。”
“倒是没听说她什不好,想来除性子清冷些,应当也是个良善之人。”
虞锦微微颔首,才从那陈年秘事中脱身出来,感激道:“澜儿费心,还替打听这些琐事。”
说起永安郡主,便不得不提及其生母长平长公主。
长平长公主乃太后嫡出,圣上胞妹,可当初却是下嫁给湘阳候,缘由无他,无非是情之字难解罢。
这本也无甚,只要长公主欢心,太后自也应。
可偏偏好景不长,不过七八年长公主身子便每况愈下,最后病倒在榻。
众人皆道是太后思念亡女,这才接郡主进宫。
,斟酌片刻,她知晓今日沈却与父兄前去京郊议事,不在府上,左右她也闲来无事……
于是,虞锦搭件鹅黄薄衫,便命人套好马车。
显贵人家正门鲜少有大开时候,若无要事,即便是家主也只走角门。
可便是小门,也尽显气派,许是因老太君当家,这府里上下透着股子端庄古典雅致。
不过虞锦好东西见得多,并未深瞧,只路由丫鬟引至槐苑。此槐苑便是垚南王府所居槐苑,门上题字也相差无几。
楚澜道:“这话可不爱听,你与生分什?”
虞锦这才问:“你又如何惹王爷动怒?”
楚澜道:“今早挥鞭子时打断门前石狮子,曾外祖母气着,小舅舅这才罚禁足。”
她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无碍,三日而已。阿锦你闻,今日用你遣人送来熏香,当真好闻。听说
闻言,虞锦正欲放进嘴里葡萄顿,“不是如此?”
楚澜摇头,道:“长公主身子骨本也十分健朗,据说是湘阳侯在外养外室,叫长公主发现端倪,是以急火攻心、伤心过甚,这才病倒在榻,且她性子高傲刚烈,绝不肯与人提及此事,便是太后与圣上都未曾告知。”
“那后来……?”
“直至长公主消香玉损后,太后与圣上才得知此事,至于是如何得知便未可知,但恐怕是因此事,才将郡主接回宫亲自照看。且因顾及长公主颜面,此事并未张扬,明面上也没处置湘阳侯。”
明面上没有,暗地里却不见得。
虞锦不由心想,莫非此处也有个琅苑?
正胡乱想着,便已至内室。
其实楚澜久居垚南,又不爱打听这些闺阁之事,对那永安郡主并不解,但好在沈家在上京扎根已久,打听些秘事自有其渠道。
如今虞时也与永安郡主婚事上京无人不知,楚澜明白虞锦用意,便稍稍动些心思。
虞锦落座上茶后,楚澜便将那永安郡主消息尽数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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