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转过头,因为比赛缘故,江深原本定在18岁生日时候“初舞”不得不延后到明年,这场舞剧对江深来说意义非凡,象征着这多年来,他献给舞蹈和青春第份成长答卷。
江深并没有说再多关于初舞事情,他突然举起手,指着天空:“你看,这多星星。”
白谨抬头望去,正看着,视野里突然出现江深脸。
“你星星,它在哪里?”江深撑着脑袋,低头注视着白谨双眼。
白谨没有说话,他按着江深脑袋,两人在草地上,在月光下,唇齿相依难舍难分。
白谨没什跳舞天赋,最多只能做做样子,江深倒是学有模有样,干脆还加些芭蕾动作,惹得后面刘星枝气性起来,与他争锋相对,还斗起舞。
奥敦温都苏卖力拉琴给两人伴奏,周围不少人都忍不住拿出手机摄像,大声吆喝呐喊为舞者助威。
直到篝火快要燃尽,江深和刘星枝才累得瘫在草地上,动都不想动下。
游客们满足散去,奥敦温都苏收琴,将自己弟弟从草地上拉起来,他说:“你该去整理行李,准备明天出发。”
刘星枝看他眼,坐起身没有说话。
小羊羔块儿抱进怀里。
刘星枝坐在旁边,臭着张脸:“你们够啊,这可是地盘。”
白谨勾唇笑下:“你可以回去找蒲莲,他直想过来,怕惹你不快。”
刘星枝砸咂嘴,拍拍裤子站起身来:“吃饭去吧,饭后还有活动,都是你们喜欢。”
既然刘星枝都说“喜欢”,那肯定是令人期待,几个人吃饭吃到半,奥敦温都苏就在蒙古包前面升起篝火,除江深和白谨外,他们还接待批年轻游客,所有人都围着篝火席地而坐。
白谨额头贴着江深,他微微喘着气,轻声问道:“你星星呢
奥敦温都苏扯扯弟弟脏辫:“你可是们骄傲小狼崽,自由海东青。”他朝着江深点头,憨厚笑道,“感谢你,小天鹅,来到这里接弟弟。”
刘星枝最后跟着奥敦温都苏离开,白谨陪着江深坐会儿,也忍不住躺在对方身边草地上。
江深望着夜空,突然道:“邀请师兄跳次席。”
白谨问:“什次席?”
江深:“初舞。”
奥敦温都苏拿出马头琴,他喊声:“星枝,来跳舞吧!”
刘星枝款步走出来,边走边脱上衣,只穿着件低胸宽袖袍子,露出精悍小麦色上身,他笑着问:“跳什?”
奥敦温都苏没有回答,他拉着琴,开始呼麦。
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挂在天边,繁星璀璨,隐隐约约星河跨越整个夜空,刘星枝在篝火前跳是安代舞,他赤着脚,反转跳跃,凌空踢腿,宽大袖袍随着他甩臂舞动。
刘星枝跺着脚,跳到江深面前,将人拉起来,白谨只能跟在后面,三个人起绕着篝火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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