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着沈君仪学舞以来,江深真许久未有过如此无忧无虑假期,不过玩归玩,他早晚雷打不动拉筋练功已经养成习惯,反倒是白谨,又开始白天赖床,起床气比天大神仙日子。
睡到中午起,吃饭,白家司机还把白二送过来,富贵鸡第次下乡真是被吓破鸡胆子,路嘶声鸣叫,进院子时候鸡嗓子都哑。
Tony与白二“父子”相见也没什感人情分,再加上Tony土生土长乡下鸡,身体壮实,性格野蛮,五彩花尾巴冲天扬起,鸡眼冷冷瞧着那肥圆流油小白二,白二鸡脖子里今天换块驴牌帕子,瑟瑟发抖躲在鸡舍门口。
“过来,白二。”江深蹲房门口哄它,“别怕。”
白二其实性格不错,就是吵点,边跑边打鸣习惯也不知道怎养成,冲过来时就像
白谨从泥地里慢慢走出来,他前几年那股子娇气收敛多,虽然看到鞋上泥还是没忍住嫌弃撇撇嘴,不过倒是没再抱怨什,江深拿来田头附近水管子,帮他冲洗干净。
“洗洗手吧。”江深说。
白谨于是弯下腰去,江深把水管子拿高些,抬起头时被对方偷个吻。
“……”江深看眼不远处狗毛和树宝。
白谨低声笑笑:“没发现,水管挡住。”
“不在家多待几天吗?”
“不。”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白谨表情很是严肃地道,“开春,该插秧种地。”
江深:“……”
在这种自动化年代,插秧种地这事儿早就不用人来干,不过为让白二代体验把,陈毛秀家还真劈小块田出来给他们插着玩。
沈树宝毕业后进市里园区分部通用汽车厂,专门研究变速箱和发动机,因为有大部分时间要待在车床上,他经常是身工装连体裤上下班,回来后便蹲在田埂边上看他们插水稻。
江深脸有些红,捏紧水管口用水去滋他。
白谨也不躲,滴下来水尽数蹭在江深衣服领口附近,他抄起湿哒哒刘海,拉着江深起来:“走吧。”
田里秧给白谨插大半,绿油油片,白谨拉着江深从田埂头慢慢走过去,沈树宝双手拢着嘴边喊他们:“行!别看啦!再看明天也熟不!”
江深回应他:“明天们种草莓吧!”
狗毛大喊:“种什草莓啊!明天去奶场!捏母牛奶子!”
江深也是不下地,指着白谨插这儿插那儿。
陈毛秀得帮忙完家里农家乐生意才能歇下来,青灵子年后没待几天就要开学回学校,每天想家就看狗毛拍他们块儿玩照片来解解闷,这会儿白谨在插秧,陈毛秀便在旁给他拍照。
“咱们这样不太好吧。”沈树宝嘴上这说,脚却点动意思都没有,“光白二代个人干活,们就这看着?”
狗毛:“那是你们闲着,也很忙。”
沈树宝骂他:“你忙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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