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滴下来。”白谨声音里满是笑意,他折身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卷棉花团塞进江深鼻孔里。
江深舔舔唇,含糊道:“铁锈味道……”
白谨与他脸对着脸,慢慢擦干净他鼻子底下血污,然后看会儿,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江深上唇瓣。
“果然是铁锈味道。”白谨淡淡道。
他说完这话,又垂下脑袋,再次吻住江深。
白谨在旁刷好牙,脱上衣弯下腰放水,这个角度完美展示出他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天冷,轮换着洗太慢。”白谨不论从表情还是到理由都无懈可击,“泡浴缸、按摩对你肌肉也好。”
江深想死心都有:“你、你和起泡?”
白谨笑下,他低头凑近江深耳垂,哑着嗓子暧昧道:“看着你泡。”
江深:“……”
就很少有圈外人出现,再加上白谨气质,他进来时,不少人目光都被不由自主吸引过去。
艾来双臂抱胸,板着脸:“洛桑大赛很重要,你们不要乱来。”
白谨挑下眉,他看向江深,只见小天鹅低着头盯住自己脚尖,副害羞又愧疚模样。
“特别是你。”艾来不客气指着白谨,“寡欲!寡欲懂吗!”
白谨当然相信江深没有和艾来“告状”,但在对方这种千年老妖怪面前,江深这种白纸性格自然望即知,连挣扎都没什用处。
他们有过很多次亲吻,每次亲吻似乎都有着不同味道。
最早花海中亲吻,仿佛混着春雨后泥土地清芳,安静乡村夜晚,他们枕在秋水上吻,含着稻花儿香味,更多是夹杂着牛奶味和草莓牙膏味吻,还有数不清拳套皮革味和汗水盐味。
江深模模糊糊张开嘴,觉得这股铁锈味道化在舌尖上,竟还尝着有些甜。
白谨伸出双手抚摸着他脸,又绕到脖子后面,托起江深脑
艾来“寡欲”虽说警告是白谨,但真正需要,江深觉得应该是自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谨这几天开始在公寓不论干什时候都是裸着上半身,他运动完半裸着,薄汗笼着清晰肌肉线条,仰头喝水时候喉结上下,汗水便落下来。
江深只觉得鼻端股潮热,白谨望过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流鼻血。
“……”江深手忙脚乱想去抽纸。
白谨几步越过茶几,按着他额头,将人推倒在贵妃榻上。
公寓里沙发果然被白谨换成小贵妃榻,江深心情复杂在旁边站会儿,白谨路过时还朝他说风凉话:“你躺下来试试?”
“……”江深憋半天,回嘴道,“们要寡欲……”
白谨意味不明笑下:“你不硬就不弄你。”
江深:“……”
除贵妃榻,白谨还把卫生间淋浴房拆换成四根罗马柱大按摩浴缸,江深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这骄奢*逸新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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