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做英雄。”江深说,“那就去做吧。”
他看着白谨,笑下:“喜欢你站在拳台上,喜欢你挥出每下拳头,哪怕是受伤你,也喜欢。”
“英雄,应该站到更高更大更亮地方去。”江深眼眶微红,他伸出手,按按自己心口,“而会好好,永远藏着你颗心。”
年少深情或是离别都令人幸福和悲苦,江深那时并不知未来又会何等漫长。
经年之后,他再回忆起这晚,只留下枕畔秋水,入梦稻香以及白谨热烈而温柔怀抱。
深秋之后院子里水就有些凉,江深抖抖索索刷完牙洗好脸,又仔仔细细洗脚,才进自己屋里。
白谨躺在床上皱眉看他那些职业材料,看到江深进来,掀开被子。
“冷不冷?”他问,等江深上床后捂住对方脚。
江深摇摇头:“现在不冷啦。”他探头看对方笔记本电脑,“你在看什?”
白谨也没瞒着他:“在看国内些职业俱乐部。”
所当然点头,“给心上人拆蟹腿什多浪漫啊。”
沈树宝扶扶眼镜,他又拆完组,笑有些狡诈:“别人想吃蟹腿可没那容易,就你们能吃得到。”
他说完,又去看江深:“真要浪漫不浪漫话,深子要是有喜欢人才最浪漫吧。”
江深慢半拍抬起头,不知道怎突然提到自己,莫名其妙“啊”声。
沈树宝:“们理工男喜欢谁就做点小玩意儿给她,深子要是喜欢谁定会跳舞给对方看,那可比们这些凡夫俗子好看多。”
他睡在心爱里,他愿长眠而不醒。
江深眨眨眼,他没说话。
白谨自顾自看会儿,才又听到江深轻声叫他名字:“白谨。”
白谨低下头。
江深沉默很久,才又继续说:“你去美国吧。”
白谨眯眯眼,他不答应也不拒绝,关电脑,躺在江深身边。
“那白二代呢?”青灵子突然问白谨,她好奇道。“你要喜欢谁怎表示?带她去看你打拳?”
“想看打拳随时都可以。”白谨淡淡道,他想想,又说,“而且打拳没什好看,没跳舞漂亮,被打还要受伤。”
白谨目光扫过江深,嘟囔道:“他看到还会哭。”
江深埋着头吃蟹,耳朵尖有些红。
白谨看向青灵子,他认真道:“也许没别人浪漫,但喜欢谁,便要做他英雄,把颗心完完整整都给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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