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
两人大眼瞪小眼
对视
半天，艾来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笑实在太厉害，眼眶都给笑红，抹干净眼角泪，他才气喘吁吁地道：“怪不得沈君仪要
回来教你。”
江深皱着眉，不解望着他。
艾来吁口气，他目光温和，像湖底柔软水草
样：“和你样大时候，就知道沈君仪是那种技巧天才，他可以什
都不想，只专心跳舞，跳什都是范本，模板样。”
“开始也学他，把他当榜样目标，觉得自己应该这样。”艾来比划个手势，“但发现不行，永远也追不上他。”
“还没呢。”江深只好说，“天鹅湖刚练好，没找到合适机会……”
“天鹅湖啊。”艾来有些惊讶，过会儿，又似乎明白过来，“这还确是沈君仪风格，来仪传统什，就他能这老古板守到现在。”
江深：“？”
艾来“沈君仪大概问过你，为什跳舞吧？”
江深点点头。
低头，便看见对方左脚踝关节上后方有条很大疤痕。
“跟腱断裂。”艾来注意到江深目光，不怎在意晃晃腿，“奥运冠军刘翔也有这毛病。”
江深不知该说什，只能正襟危坐地跪着。
艾来：“运动员和舞蹈演员很容易有这毛病，所以要注意训练。”他似乎回忆番，“那时候年轻气盛，自知天赋不如沈君仪又心有不甘，练习超负荷，这就是代价。”
江深又想起之前那些来仪传情情爱爱，他偷偷看眼艾来，就算前有师兄师姐怂恿，经过这阵子炮火洗礼，他也没胆子问出口。
艾来说：“只是喜欢跳舞罢。”
人是有感情动物，而感情太丰富，跳舞时永远没办法像沈君仪那样心无旁骛，喜欢跳舞，喜欢迷恋舞迷，喜欢舞伴，甚至开始喜欢他。
艾来说完，沉默许久，才又道：“但沈君仪是个白痴，喜欢对他来说不值钱。”
江深喊声“二师父”，他想着要替师父辩解几句，却被艾来打断。
“没那专。”艾来笑着说，“他拒绝，便喜欢别人，跳舞时需要共情，很多次爱上自己舞伴，所以到后来也不确定自己开始对他喜欢，是对舞蹈共情，还
艾来问：“你怎回答？”
江深吞吞吐吐道：“说……因为喜欢。”
艾来等会儿，才睁大眼，问他：“没？”
江深老实道：“没。”
艾来：“……”
艾来看他眼，貌似很清楚他在想什：“你是不是挺好奇和沈君仪关系？”
江深没想到这容易被拆穿，不好意思红着脸，老实“嗯”声。
艾来乐：“怪不得沈君仪喜欢你，确挺可爱。”
“……”江深想着可爱有什用，不还是每天被你骂……
艾来撑着下巴，想想：“那你到底跟你喜欢人告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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