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
虽说刘星枝难得替他做回主,但被人如此无情嘲讽天赋,江深也不觉得是件多高兴事情。
特别是练好晚功,洗澡,出来又冻瑟瑟发抖,床上也是凉飕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江深想着跳舞事儿,想完又想师兄师姐,最后却想到白谨,满脑子都是“早上说要起睡,怎还不来睡”焦虑,他抬起身看门口几次,最后咬牙,抱着被子和枕头蹑手蹑脚出房门。
“他不来就过去嘛……”江深嘀咕着安慰自己,“男子汉,说话要算数,不能计较那多呀。”
还举着手人寥寥无几。
刘星枝忍不住笑起来:“你们就这水平,倒也敢大言不惭给们扣帽子吗。”他环视圈周围,收笑容,冷冷道,“荆落云曾经就是你们三楼师姐,她能升到五楼首席位子,凭是什,你们难道不知道?”
众人鸦雀无声,连抬头看刘星枝勇气都没有。
“朝乾夕惕,功不唐捐。”刘星枝平静道,“这话什意思,不需要再重复吧。”
“你上午去上文化课时候刘星枝下去监督过几次。”荆落云等所有人都散才笑着跟江深解释,“你也是太好欺负,他们说什怎就听着呢,也不回来和们讲。”
与荆落云不同,刘首席板起脸来问话训斥时和沈君仪给人压力差不多少,所以有时候沈君仪不在,监督活儿也会落到刘星枝身上。
他见没人回答,讥讽笑下:“三楼最近传不少话到耳里,你们倒也挺闲。”
江深眨眨眼,似乎明白过来,刚想张嘴,却被荆落云按住手,师姐朝他比个“嘘”手势,示意他听着。
“你。”刘星枝手里笔随意点个女生,“天练多久功。”
对方明显很是惧怕他,起身战战兢兢答:“4、4个小时?”
江深扒扒后脑勺,不太好意思:“他们也没说什……而且有反驳。”
刘星枝忍不住嘲笑他:“就你那回嘴水平,以后别说是师弟,五楼丢不起这人!”
“……”江深真是被他训得点脾气都没有,只好乖乖跪在地上搓地板。
荆落云温和道:“深深师弟人可爱,再说今天跳那棒,你看他们不也什都不敢说?”
“他们还敢说什?”刘星枝大爷似把脚踩在扶杆上,盛气凌人道,“说天才就算,这傻师弟哪里天才,天练12个小时也就这水平,差得远呢!”
刘星枝哼笑下:“超过四个小时举手。”
三楼大半人举手。
刘星枝:“六个小时。”
这次举手人只有十来个。
刘星枝继续问:“八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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