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正劈着字马,脸贴在地板上有些红,嚅嗫道:“你别催啦……”
白谨:“哪有催啊,先不说天鹅湖,你演出什时候?没票给吗?”
江深:“现在哪有演出啊,都是给师兄师姐跳,你要来看吗?”
白谨看他眼,臭屁道:“当然要来看,主角不是你怎,会剪cut呀,把别人都剪。”他说着,两只手食指和拇指还比个镜头,朝着江深眨眨边眼睛,“就留你个,给自己看。”
江深:“……”
他想想,认真道:“你难受就难受,你高兴也高兴。”
白谨看着他,过许久,才叹口气,他伸出手,将小天鹅圈在怀里,低声道:“让抱会儿。”
江深没有动,他能感觉到白谨发梢蹭着自己脸颊,于是不知怎,耳垂就热起来。
“那个……”江深忍会儿,实在受不,有些别扭道,“心跳有点快。”
白谨还靠在他身上没动,漫不经心问句:“怎?发烧?”
罗昼虽取得胜利,却异常艰难,获胜后都没多少喜悦成分,苏芳这边倒是高兴疯,与教练助理抱作团庆祝。
回休息室后,来记者和采访把外面路都给挡,江深费好大劲才在关不平帮助下挤进去。
白谨拆光胶布,抬头看到是他,说句:“你来?”
江深蹲在白谨面前,干净望着他,轻声道:“来。”
白谨眼角伤口不轻,半张脸看着都是肿,这还是江深第次见到向来骄傲不可世白谨展现出他从未有过狼狈样。
江深还真摸摸自己额头,老实说:“也不是……”他看着白谨仍旧光着上半身,露出皮肤也比别人白好多,便拿来毛巾盖在他身上,认真道,“外面都是人,你不能给别人瞎看去。”
白谨:“??”
录完苏芳安排赛后采访,白谨和江深便回别墅。
毕竟是输比赛,白二代心情算不上太好,干脆陪着小天鹅在舞蹈房练功消磨晚饭后时间。
“你天鹅湖练得怎样?”白谨窝在懒人沙发上问,“什时候能给跳啊。”
江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下,问道:“痛不痛?”
白谨:“每次受伤你都这问。”
江深:“因为你痛就会难受。”
白谨像是想笑,扯到伤口又“嘶”声:“那输比赛你难受吗?”
江深反问:“你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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