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直替他解围道:“之前刘首席不都说嘛,人家是天才,跳好,天赋高,们这等凡夫俗子是比不上,都是太子爷陪读,懂吧?”他做个驱赶动作,“散散,别打扰们小太子吃饭。”
江深觉着他乱说话,有些急,辩驳道:“不是什天才,练功跳舞也很努力,大家都是样。”
张直像看傻子似看他,转着勺子,无所谓道:“你那较真干嘛?是在夸你啊,天赋高就是好,不对吗?”
荆落云看饭点差不多过,准备下楼接江深上来,她前几天又去剪短头发,现在整个人都看着英气勃勃,俊朗丰神,三楼女孩子们围在门口看着她下来,欢天喜地喊
张直笑起来:“说什虚岁呀。”他看着江深,“你们五楼每天都干嘛?”
江深:“也是每天练功排舞……和你们样。”
张直摇着头:“们可不样,你们是主角,们是配角,刘首席排演想进还不定进得去呢。”
“怎会进不去?”江深天真道,“努力练习就进得去,师兄虽然很严格,但也很努力。”
张直愣下,他转转眼珠子,笑有些意味不明:“你又瞎客气,谁不知道你们五楼都是天才啊。”
初初二学生里,除江深,其他都是三楼来补课。
就算没有刘星枝和荆落云名气响,但五楼就是五楼,江深刚进教室,就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盯着他瞧。
第堂课下来倒是风平浪静,江深记功课笔记就准备听荆落云话抄些题来做,正翻着参考书,书面上忽然落下个人影。
江深抬起头,只见个稍大点少年站在他桌旁边。
“你个人?”对方挺自来熟打招呼。
江深从小到大还真没把自己和天才这两个字联系在起过。他昨夜熬晚去看之前拳击杂志,把关于白谨报道大大小小都给剪下来,跟豆腐块似,张张贴在自己最好空白本子上。
在他心里,天才就是形容白谨,刘星枝这样人,和他丝毫关系都没有。
他不懂张直为何会这想,但哪怕被说“天才”,江深心里也并不舒坦。
中午吃饭张直却还是硬拉上他起,三楼学生对他这个五楼小师弟显然好奇关心不止点,围着饭桌问东问西。
全是些“你得过什奖”“之前在哪儿跳舞”“沈师哪儿去找你”这种话,江深实话实说,他们却又不信,搞江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江深点下脑袋:“你是?”
“叫张直。”男生屁股坐下来,顺便比比自己,“三楼,之前在刘首席排演课上见过你,你大概不记得。”
这套自问自答下来江深还真不知道该回答些什,因为他确没注意过张直,毕竟刘星枝排演课看刘星枝个人跳舞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去看别人。
张直倒是毫不介意,问他:“你多大?”
江深:“虚岁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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