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他有些生气,“你装睡干嘛?”
白谨纹丝不动。
江深眯眯眼,他突然伸手,捧住白谨脸将人脑袋抬起来,白谨没想到小天鹅会那执着,想抬手遮脸时已经来不及。
“你脸怎?!”江深音调都难得高起来,他大声道,“谁打你?!!”
白谨嗤声,他闭上眼养神,平静道:“妈又和你说什?”
司机:“*屏蔽关键字*也是关心您。”
白谨嘴角抽抽:“钱多烧手是吧,让她多买几个包去。”
司机:“……”
江深进车里时,看见白谨套着卫衣帽子似乎是睡着,他刻意放轻动作,蹑手蹑脚坐到旁边,过会儿又忍不住凑过头去看男生脸。
荆落云惊讶道:“为什?”
“差太远啦……”江深苦着脸,“会拖师兄后腿。”
荆落云:“还有段时间呢,你从现在开始练,没问题。”
“不行。”江深脑袋摇跟拨浪鼓似,“师兄他不喜欢,不会让跳。”
白谨从拳馆出来时候脸上又添新伤,他心情明显不怎好,上车后扔包动作都比平时大。
荆落云看着舞蹈房里刘星枝,目光里有着欢欣与羡慕:“不论刘星枝在哪儿跳舞,你都会觉得,他是在草原上。”
沈君仪曾经说过,舞者灵魂是自由。
江深以前不懂,但看到刘星枝,他似乎明白。
再大舞蹈房好像都拘不住刘星枝灵魂,少年宽阔肩膀,清晰肌肉律动,刘星枝脚下有着钟鼓般力量,他粗犷,野蛮,跳着磅礴与自由,却包含内敛热烈。
他仿佛是额济纳河边,胡杨般少年。
白谨让让,眼睛却没睁开。
江深:“……”
他又凑上去。
白谨又转过脑袋,继续睡。
江深:“…………”
司机似乎很明白他气点,将早准备好创口贴递过去。
白谨对着后视镜,把脸上伤口贴住,结果看半天,还是气鼓鼓抱着胳膊往后座靠。
司机笑起来:“小少爷定会发现,您遮住也没用啊。”
白谨冷道:“所以才麻烦,说多少遍,别打破脸,那帮傻逼忍不住。”
司机:“要不把拳馆买下来吧,好方便筛选掉些人。”
刘星枝跳完支舞,身上都是汗,他肌肉层次明显,与欧美舞者风格相似,体魄要更加健美,他脏辫儿散落下来,不羁披在肩上。
荆落云推推江深:“你要不要去试试看?”
江深还没从刘星枝舞里出来,怔愣着重复遍:“试试?”
荆落云:“刘星枝初舞需要不少群舞演员,你要不要去参加?”
江深终于听明白,吓得摇头道:“师兄定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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