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玲玲边走回来边说:“之前文化宫报个舞蹈班,这不去上课。”
连李卓都有些惊讶:“深子会跳舞呀?”
谭玲玲满不在乎挥手:“学呗!”
江深脖子里挂着舞鞋绑带来回晃荡,他在乡田间奋力奔跑,路跑过田头和清凌凌水渠,租书店老头边含着烟杆儿边压压被风吹起
苗花儿倒是不再脸红,她性子直爽,佯装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朝着李卓道:“呀,平时嘴碎,卓妹子你别介意啊。”
李卓也笑,还是柔柔弱弱样儿,眨眨眼说:“可什都不知道呀。”
她话音刚落,自己便笑起来,见她笑,谭玲玲也笑,揶揄着苗花儿:“卓姐牌打得可好,下回带她去你桌上坐庄,多带点钱呀。”
“哎哟,说定输似。”说到打牌,苗花儿脾气又硬起来,嘴上更不客气,“小心老娘让你们脱裤底儿!”
江深从外面进来时听到满屋子笑声还有些不明所以,他下午舞蹈课,中午等着父亲送来饭菜,狼吞虎咽刚吃完,为省时间,随便在田头用水管冲下脚就坐着狗毛电瓶车赶回来。
Tony鸡回她两声,被苗花儿不客气“嘘”到旁。
她又喊声“玲妹”,大大方方进客厅,结果谭玲玲没见着,反而见到李卓正气定神闲坐着,边喝茶边朝她客气笑下。
苗花儿这气性,怎说都是不般,都到这儿,咬着牙也得坐下。
谭玲玲正巧从里屋收衣服出来,见到苗花儿惊讶下:“花儿姐怎来?”
之前打牌事儿,谭玲玲压根没记在心上,只是怕苗花儿介意,才还回去插秧机,再说这借东西本来就是麻烦人事儿,江家原本也有买机子打算。
谭玲玲眼尖瞧见自己儿子:“叫人呐……鞋子在屋里!”
江深规规矩矩喊两声阿姨,也没工夫多想她们来自己家干嘛,回房间拿舞鞋,干脆往脖子上挂,急急忙忙奔出屋去。
谭玲玲追在后头喊:“带点钱!”
江深只好再折回来掏把零碎。
苗花儿奇怪道:“这是去干嘛呢?”
“坐呀,给你泡茶。”谭玲玲热情道,她给李卓添水,解释道,“卓姐刚来,想借插秧机给们,正谈着呢。”
苗花儿有些不是滋味瞟李卓眼,讪讪道:“树宝妈已经答应借呀……”
李卓抿口茶,她和常下地女人不同,细皮嫩肉斯斯文文,气质都显得特别矜持:“家只有个小。”她声音轻柔,呵出来地气都像是碎,“花儿姐家要是肯借个大,家那台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
苗花儿还是第次听到李卓说话,被对方这捧着,心头热,脸就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愧,赶忙道:“借借,这个小事儿,玲妹也真是,怎不早跟讲。”
谭玲玲目光在她两中间转几圈,“噗嗤”笑出声:“你们这都是菩萨心肠,还互相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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