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微咂摸着这反转真相,“那她结婚你哭什?”
“她撞之前曾经和告过白。所以她这些年都被愧疚折磨到精神失常,她照顾时还常常叫去死——倒也想啊。”他自嘲地笑笑,“她结婚说明她看开,是喜极而泣。”
“撞喜欢人,这巧?”李微怀疑道,“那她没负刑事责任?”
“那就不知道,”王珏敷衍地撅撅嘴,“都昏倒,谁替追究?”
“行吧。”他看出王珏不想说
为什要和他说话?为什不杀他?
他不想再用心理学专业术语搪塞自己。
他想真真正正地知道什是“想”。
不过这直接问实在有些诡异,他便努力就“想”关键字在话术库内搜索相关问题,半天才憋出来句:“你跟你女朋友怎在起?”
王珏嘴角抽搐,“你就想问这个?”
王珏突然问:“你会下棋吗?”
“什棋?”
“国际象棋。”
李微:“不会。”
王珏眼角跳。
来。李微手劲忒大,单手就能置他于死地,以至现在脖子稍动下就像落枕样酸痛,怕不是已有圈青紫。
他正纳闷自己手上自由,就发现手上多个手环。黑色硬塑材质泛着光泽,细细圈套在快要皮包骨手腕上,有些偏大。
“你给打什?”王珏随他摆弄着,嘴上静静地质问。
“营养液罢。”李微道。
“你在耍。”他死死盯着他,不爽到极点。
“其实她多等年,就等你醒来。”李微写着招牌遗憾,面不改色地又问问题:“你转院病历显示你全身创伤复合伤,局部深二度到三度烧伤。你怎变成植物人?”
王珏道:“车祸,油漏自燃。”
王珏看他以假乱真“对不起们尽力”医生脸,心说你就装吧,也不嫌累。他继续道:“她不是女朋友。”
“那她照顾你那多年?”
“因为是她撞。”王珏语气轻松道。
李微:“怎?”
“没。”他垂眼若有所思。沉默许久后,才听他说道:“你为什不杀?”
听到王珏这句话语气竟然略带责怪,李微挑挑眉,“怎,上赶着送死?”
“那你就是有想问吧。说,你想问就问。”王珏淡淡道,又是脸八风不动。
“嗯,”李微低头思索,随即在床边坐下,“这说也没错。”从前李微没有想干事情,现在他有。
“耍你又怎,就许你骗那久?”李微收起空吊瓶,把管子折成几折,看着手环露出个充满深意微笑,“那上有GPS定位,防水防爆,你要是再敢乱走,随叫随到。”
“明天就把手剁。”王珏,bao躁道。
李微笑下,也没说什。
在没有生命威胁后,王珏气会,很快就镇定下来。顷刻,他想起什似,慢慢道:“你叫李微?微小微?”
“是,怎?”李微在床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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