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远兴奋地正欲爬床,手在即将触碰床沿那瞬间顿住,他将手蜷缩,仰头看向艾斯利。
“您好,如果您有洁癖话是不会介意,会让您被子复制品消失,用原来被褥铺上。”
说罢,星远又解释洁癖含义。
艾斯利在战场上滚打这多年,再脏地方他都呆过,哪儿还有洁癖?
但当遇见尘不染少年后,他倒是分外注重自身
不知怎着,原本靠着边床被向外拉拉,留出不窄距离。
就在星远疑惑时候,熟悉脚步声走进来。
他身后传来温和声音,“今后睡上来吧,不要再把腰扭。距离量过,刚好够放个样床。担心有人误入踩着你,你睡里面可以吗?”
星远被感动得心里暖洋洋,他转身仰头看着艾斯利成熟面庞,眼睛弯弯。
“太谢谢,非常喜欢您,您真是个好人。”
想到他在对方面前做那多自以为然事,星远脸红透。
他匆匆将被子整理好,抬头艾斯利已不见。他顿顿,终还是去训练场。
今天天气越发热,回来他便在桌子上发现壶晾凉水。
他手快要触摸上水杯,但还是收回来。
他现在知道艾斯利可以看见他,万人家并不是给自己准备,那可就尴尬。
,他望着漆黑帐篷顶,难抑痛哭声在他大脑中来回盘旋,左右耳膜被震得“咚咚”跳。
艾斯利抬手捂住眼睛。
片刻,他急忙坐起来,乱蹬上鞋子,单手拽下大衣匆忙离开帐篷。
出来后,冷空气将他包裹,艾斯利深黑眸子情绪不明。
他低声唾骂,“畜生,真不是东西。”
艾斯利神色不显,心里却对“喜欢”、“好人”这两个词甚是受用。
床虽不重,但星远想要挪动它还是得费很大力气。
好在有艾斯利帮助,他戴着手套握住星远手背,借助对方手,把将床给拉出来。
经过细微挪动,虽然明面上看只有张床且床旁空落落。
实际上,两张床紧实地贴在起,最里面那张床牢牢贴住帐篷。两张床因为没有护栏,合并在起就像张大床。
不知不觉,星远联想到上次艾斯利受重伤,他趴在床边“抢”艾斯利剥好果子。
星远:……
不能想,再想他脚趾头就可以扣个坑把自己埋。
室内光线明暗,星远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
他抬眸,发现眼前既是拥挤又是宽阔。仔细看,帐篷内布局变。
这个梦境让他难以面对少年,同时他不由拧眉想。
他为什会做这种不要脸梦?
倘若真有日他有这个荣幸,可以被少年允许,他也不会做这般让少年为难事。
夜晚总是会加重人情感,白天人们总会在想为什昨晚自己会这不理智?有人甚至为此感到羞耻。
星远醒来后捂住脑袋,清醒过来他很难想象昨天会和艾斯利聊得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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