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齐刷刷看向裴与屠,裴总甚至有些郑重地坐直身子。
裴与屠:“婚礼现场不要用红色或者金色花!尤其是鎏金玫瑰!对那玩意过敏!”
裴总:“……”.
越将军给出待遇足够好,可平墨还是礼貌地拒绝。
“理解,”越将军跟军部中大部分首长不样,他是正儿八经高级知识分子,很有些风度,笑眯眯地说,“现在向你投来橄榄枝部队太多,挑花眼也正常。”
肤浅论调,换个话题,“鲜花颜色你们商量好吗?”
“什颜色都无所谓,平墨不喜欢花。”
“胡说!哪有Omega不喜欢花,还是把小墨叫过来,直接跟他商量,你什都不知道!”
戴女士作势就要去拿手机,却被自家儿子眼疾手快地拦下:“平墨现在忙着呢,好几个首长抢着要他,今天被越将军请去喝茶。”
戴将军很不屑地从他宝贝地图鱼身上移开视线,“老越打仗不行,抢人在行,告诉小墨,不去他那儿!学不着本事,还是第四军好。”
“到哪里都是服从组织安排,只是这次,经历过生死,首长们特别关照,心里是感激。”平墨不卑不亢地说,“也有点私心,等婚礼之后,再回部队报道,借机多休几天婚假。”
“应该应该。”越将军很喜欢这个进退有度年轻人,忍不住又争取遍,“等你休好假,无论什时候,若是想通,第四军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谢谢将军,”平墨笑道,“也知道,十岁进入雏鸟计划,十四岁第次执行任务,十几年,执行都是最危险绝密任务,转眼,快三十岁,想安定下来,不想再执行高危任务,也想离爱人近点。”
其实更重要是,家里那位太记仇,动不动就翻旧账,提什“当初你言不发就走、心里根本没有”,实在让人头疼。
越将军心知自己说不动这位青年才俊,惋惜地接受现实,但还是挺喜欢平墨,忍不住多聊几句:“不知
“第四军太远!难道要他们小两口结婚就两地分居吗?”戴女士用胳膊肘戳戳儿子,小声道:“别听你姥爷。”
“听见!”戴将军扯着嗓门说,“别以为年纪大就耳背!”
正在这时,裴与屠军用终端响起,他神神秘秘地起身去接电话,回来时脸严肃,戴女士多顺口问怎,裴与屠只说是部队里事,便拉着戴将军嘁嘁喳喳地说悄悄话去。
戴女士没在意,继续跟自家老公热切讨论婚礼现场座位图布置,裴总在老婆大人密不透风构想风,bao里,只能听到儿子那边“防护网破裂异常”、“所以当初派平墨时候谁也没通知”、“内部人员”、“名单给你”之类只言片语。
等爷儿俩再回来时候,神色都有些凝重,就在裴总有些担忧,而想开口询问时,便见自家儿子忽然拍脑门儿,严肃道:“妈,有件事你定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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