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屠:“爸跟说,自己Omega,就应该豁出命去护着。”这回,是真把老爷子也气着,戴将军直接挂断电话,朝着他养那丛月季花怒骂:“就知道姓裴崽子不是什好东西!有那跟儿子说话爹吗?”
正准备浇花勤务兵闻言,抹把汗默默退回去。
勤务兵伺候老将军有些年头,甚至这句“姓裴崽子”骂应该是裴毅裴总,他那位富豪beta女婿。
这豪门恩怨,他个小兵可不敢掺和,还是溜溜。
裴与屠成功气跑自家亲姥爷,又重新陷入纠结,在这里“守株待兔”是个笨办法,如果个星期、个月都碰不上到白洞造访客人呢?
戴将军气得大吼:“你个人去白洞?难道就不怕死?”
而裴与屠句话便浇灭老将军怒火,“你不也是把他个人送去白洞?还明知姓龙变.态对他有非分之想。平墨就不怕死吗?”
“…………”
通讯器那头沉默许久,戴将军似乎叹口气,“这是他自己选择,他是个合格军人,尊重他选择。”
裴与屠:“那您也尊重尊重。”
集,为视力着想,没有做祛疤手术,看得到吗?”
平墨望着他眼睛,缓缓叹口气,“你……都过去。”
又是这四个字,乏善可陈,连安慰人都不会。
龙朗却很受用,很亲热地揉揉平墨脑袋,“还和小时候样笨。”
平教官紧紧皱起眉,本能地抵触这种过于亲密接触,却捏住那合金瓶子,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不动声色地从龙朗“魔爪”下挪出来。
那平墨岂不是凶多吉少?
正在这时,电话又次飙过来。
戴老将军平平板板地说:“平墨已经发回来次坐标,不过那信号断,应该是被那伙人给毁——你闭嘴,听说!如果想让平墨安全,就不要胡来,如果他能发回白洞大本营坐标,或者有机会发出求救信号,你可以亲自带
戴将军:“你!臭小子你别跟贫嘴,赶紧滚回来!”
裴与屠:“不滚!平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不活!”
戴将军:“你就那在乎他?”
裴与屠斩钉截铁道:“对!他比命还重要。”
戴将军被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喘匀口气,才说:“就算你气这个老头子,你连你爸妈都不管?万出什事……”
下站就是白洞大本营.
裴与屠抵达那座公共信号发射器时,却没头绪。
他自然是没有弹弓等人恭候在那里等着接,正筹莫展之际,接到戴老将军电话。
老将军开口就直接骂人:“为什这两天都打不通你电话?连军用终端也离线屏蔽,你是想造反吗?你在哪里?”
裴与屠倒是镇定,等老爷子骂完人,才不疾不徐地交代这几天大致行程,当然,隐藏具体坐标,最后说:“总有人还会去白洞,在这守株待兔,亲自把平墨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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