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与屠回到房间时候,平教官依旧在熟睡,睡得不大老实,被子已经有大半滑落到地上,猫耳和尾巴都收回去,光溜溜地抱着被角,躬着身体,圆.滚滚屁.股显得格外挺翘,透着结实肉.感,长.腿蜷起,整个人只占小半张床。
裴与屠没忍住,弯腰在他光.裸圆屁.股上吧唧亲口,才把被子捡起来,盖住人,而后连人带被子起抱进怀里,亲.亲热热地挤上小床,平墨在梦中受到惊扰,不满地哼唧两声,却最终迷迷糊糊地把头埋进裴与屠肩窝里,闻着熟悉味道
“唔!咳咳咳咳!”
不知过多久,弹弓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不但脖子上留下青紫交加狰狞痕迹,半张脸都肿成猪头,只胳膊也面条似软软地垂下,像是被生生拧断关节。
裴与屠“啧”声:“这不禁打……你平时看武侠小说不?听说过‘人棍’吗?”
“……别!说——”弹弓不再硬气,这回真连声音都变调。
“这就说啊,还以为你多硬气。”裴与屠鄙夷道。
弹弓挺直脊背:“既然被你识破,认栽。”
裴与屠:“不说?”
弹弓冷笑:“你什都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说,你会放过吗?”
“你现在这样子终于像个爷们,比之前顺眼多。”裴与屠嘴里说着欣赏,却猛然出手,死死掐住弹弓脖子!
下刻,弹弓眼球凸出,嘴巴张大,不过片刻,生理性泪水和嘴角涎液涌.出,胸骨徒劳地急促起伏,像条脱水、濒死鱼。
弹弓:“…………”再不说您真能把给玩死。
他是真怕这位裴姓顶级alpha,这人怪力惊人,是真不用任何刑具,徒手就能把人拆碎,最可怕是,拆碎之后,他还能原封不动地给人接上——当然接骨过程也特别粗,bao,堪比酷刑——譬如他右手,已经掰断再正骨装回几次,姓裴挺阴,只折磨他只手,在另外只好手对比下,叫人疼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不过……就算你知道,也阻止不他。”弹弓虚弱地说。
“放你.妈屁,老子阻不阻止他关你p事?你说就是。”
“……”弹弓说,“太子爷……不,龙朗目很简单,如果没把人抓回去,就找机会让他自己送上门……并没有骗平教官,只是对他说些实话……些如何能找到‘白洞’实话,平教官他……跟白洞打过交道,试就知道真假,也不敢骗他。”
裴与屠大手铁钳似,不论他怎挣扎都无法逃脱,眼见着弹弓挣扎都微弱起来,裴与屠才终于放开手。
濒死滋味并不好受,弹弓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猛烈喘.息,同时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时涕泪横流。
裴与屠等他咳完,才好整以暇地说:“老子不爱废话,再给你次机会,说不说?”
弹弓:“…………”
“呵,还不说?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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