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裴与屠像个米九大号婴儿样,熊抱住平墨,粗声粗气地撒娇,“地上那凉,身子这娇弱,着凉怎办?”
平墨下意识伸手去摸,裴与屠却把抓.住他手,往后拉,哑声道“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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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多久,窗外夜色如墨,只隐约看得到玻璃上残留着两个清洗掌印,平墨靠在单人床床头上,抖抖头顶毛绒绒猫耳,有气无力地问:“你他妈每次都至少三次打底吗?”
裴与屠端着水盆,肩膀上搭着毛巾,活像个古代店小二,讨好地赔笑:“这可怪不得,是你太厉害,总能让提前缴枪投降,次当然不过瘾,这还没吃饱呢——”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个枕头砸断,裴与屠非但不躲,还故意用脸去够,被枕头砸个正着,复又涎皮赖脸地凑过去,“过来给你洗洗,不然黏糊糊不舒服,其实要说正大光明去洗澡也没事,这都半夜,他们都以为你是alpha,谁能想到咱们……”
人,都不会出现,电子防御网应该就不会破吧。”
于情于理,都该为他们报仇,去白洞讨个说法。弹弓交代‘顺利进入白洞’方法又次浮现在脑海里,那方法虽然危险,却可辨真伪,若是真,便是获取真.相和报仇捷径。
裴与屠却大喇喇打断他思绪:“别想那多,这跟你没关系!就算跟你有关系,那也不是你错,咱们永远没办法猜到变.态想法,对不对?要是非往自己身上揽,就是受害者有罪论!认识平教官潇洒又,bao力,遇到不平事就是干!才不会腻腻歪歪地自责。”
“……”平教官默默,“裴与屠,你宽慰人角度挺清奇。”
裴与屠从玻璃反射里窥到平墨勾起唇角,有点得意地说:“承让!”
“放p!就这样去?”平墨头顶猫耳配合地竖起来。
“……”裴与屠,“你说得对,抱你还是你自己过来?算还是来。”
清洗时候险些又擦枪走火,但好歹平墨逼着裴与屠喷过量阻隔剂起作用,裴助教于是煎熬又甜蜜地替平墨里里外外清理遍。
“弄得跟做贼似,你什时候才能给个名分啊?”裴与屠收拾好东西,重新折回房间,跳上床,半开玩笑地问。
平墨果然没搭理他,很无情地说:“你滚到地上睡。”
“……真没想到,你心还挺细。”这糙裴助教,居然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猜出他为什低落。
裴与屠低头嗅着清甜柚香,只觉洗得白白净净、还自带体.香平教官实在太可口,他埋着头、鼻尖在平墨头顶柔软黑发上蹭蹭,“那得分谁,你事当然最上心。”
“……”
平教官觉得自己周遭龙舌兰酒味信息素浓郁得超标,熏得他尾椎骨阵阵发.痒,身体也慢慢滚烫起来。
“平墨,你猫耳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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