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屠毫无征兆地把抓.住平墨手:“处对象吧。”
平墨:“………………”
即便他没谈过恋爱,也多多少少听过、见过些,知道表白不该这草率,就算没有鲜花戒指,也该有甜言蜜语,哪有人这直球求交往?
然而,紧接着裴与屠便给出比鲜花戒指更重量级后文:“等咱们回到主星,带你见见家里人,然后再跟上级打报告,请婚假,你放心,会对你负责——”
这是在安排未来,比鲜花、蜜语都更为实在,这人是想把后半生都送给他,这样“大礼”,他实在不敢收。
“谁他妈跟你是情人。”
裴与屠高声道:“们都已经睡过!”
平墨下意识往车窗里看眼,弹弓闪电般扭过头,假装自己什都没听到。
平教官额角跳跳,后颈泛着可疑红,咬着槽牙,压低声音说:“裴与屠,你要不要脸?”这种事是能扯着嗓门到处宣扬?
裴助教很干脆利落地回答:“不要!”
此言出,平教官和裴与屠两人表情都十分精彩。
平墨脸色黑如锅底,杀气都快凝成实质,似乎很想就地残杀战俘,吓得弹弓双.腿软,险些当场跪地。
倒是裴与屠先是震惊,紧接着嘴角便疯狂上扬,很仗义地把弹弓塞进车里,暂时躲开平教官杀气。
“砰”声,裴助教把电灯泡关进机甲车里,才笑着凑过去问:“平墨,你刚才夸什?”
平教官无意识地抖抖头顶猫耳,恼羞成怒地说:“没什!”
平墨闪电般把手抽.出来,抬眼看向裴与屠,“不用!”
“……是说,”平墨别过视线,长睫毛低垂,掩住眼底慌乱,“是说,又不是那种被标记就会赖上你、逼你负责Omega,你不用这样。
并裂开嘴,龇出口整齐白牙,居然笑出些阳光青春味道。
平墨心跳莫名漏拍,觉得这人虽然糙点,脸皮厚点,可五官是英俊,尤其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好像什不开心事都能被这笑容冲淡。
……为什他越看裴与屠越顺眼,该不会是完全标记副作用吧?
平教官没有认真上过生理卫生课,对AO两性知识颇为知半解,也不敢妄下结论。
他很想把军匕抵在对方脖子上,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不会对他负责’,可对上裴与屠那双黑亮炙热眼睛,居然下不手,最后很烦躁地甩甩尾巴尖儿,问:“你到底什意思?”
裴与屠:“听见,你夸可爱。”
平墨:“……”
“上次被人夸可爱,还是上幼儿园时候,打从小学起,就是打遍全校无敌手问题儿童,越长大越烦人,青春期之后更是压根和‘可爱’扯不上关系,你还是这多年头个夸可爱。”
“……”平墨别过视线,“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烦人。
裴与屠得意道:“敢夸可爱,如果不是你瞎,那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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