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却会错意:“真打坏?那赶紧去医院!”
裴与屠是该打,可这人虽然狗点,也着实帮
平墨刚刚酣畅淋漓地揍他顿,觉得已然出口恶气,现在还真提不起兴致和他废话,便不耐烦地推开他,头顶猫耳朵抖抖,“下不为例。”
这就说明他已经解气!果然,自家平小猫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裴助教挨顿结结实实打,心里反倒踏实,没话找话:“你出手也太重。”
说着,他掀开上衣,露出精悍结实腰.腹,“都青!”
乍看,那块淤青在均匀小麦色肌肤上并不扎眼,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淤青从人鱼线向上,直延伸到肋骨,还挺狰狞,看着就疼。
平墨刚刚正在气头上,下手没有轻重,此刻见“战果”,忍不住也有些后悔,“是下手重。”
屠踩着沙发跳过去,“错还不行吗,平墨,别打,要不你等把窗帘拉上咱再打?你好歹把衣服穿上!”
裴与屠思及此,又多项工作,边跑,边拉窗帘——生怕自家猫被别人看到——还边高喊“平教官耍流氓!”
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平墨:“…………”
……平教官更生气,连头顶猫耳朵毛都炸起来,身后长尾巴倒是卷到前面,后知后觉地遮住关键部位。
小时后,裴与屠大手托着个冰袋,按在自己腮帮子上,边“嘶嘶哈哈”地喊疼,边偷.窥平墨,此时平教官已经穿戴停当,是长袖长裤奶白色薄睡衣,裤子腰原本比较高,现在却因为尾巴缘故,后面卡得有点低,被尾巴根撑出丝缝隙,半遮半掩,反倒比刚刚还叫人浮想联翩,裴助教鼻血又不争气地流出来。
“是下手重”在平教官语系里,四舍五入就相当于道歉,裴与屠顺杆爬,立即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回沙发上,“也就是禁打,换作般人,被你这样揍顿,非进ICU不可。”
平墨:“…………”
平教官很想说看你生龙活虎样子,又有皮糙肉厚底子,就不会在乎皮外伤,但那淤青视觉效果确惊人,且裴与屠嘴角还挨下,有点红肿,鼻子也直在流血。
流鼻血这件事可大可小,别是伤到脑子,搞出什内出.血,思及此,平墨挨着裴与屠坐下,凑近他脸,小扇子似睫毛帘子扇扇,眉头微皱,问:“还在流血?”
随着他靠近,股浅淡却甜腻柚香扑面而来,刺激着裴助教神经,他喉结滚滚,忽而用纸巾按住鼻子,扭过头:“你还是别过来。”
平墨似有所感,扭过头,正对上他灼灼目光。
“……”
裴与屠反应极快,抽张纸巾捂住鼻子,便强词夺理:“你定是把打成内伤,看看,还在流血!”
平墨看他片刻,吐出两个字:“活该。”
然而裴助教挨骂,非但不恼,反倒嬉皮笑脸地跳下沙发,凑过去:“终于愿意跟说话!不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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