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本来认为自己终于结桩事,自觉财大气粗理直气壮,可此时听裴与屠质问,莫名有些心虚,头顶毛绒绒猫耳不自觉抖抖,“是又怎样。”
“你为还清欠钱,宁可去打.黑拳?!”裴助教咄咄逼人,他中气原本就足,提高音调,嗓门更大,效果卓绝,吼得只花瓶摇摇
裴与屠哪里肯收:“这见外干什?”
当初平墨是说过要还钱,可他只当做客套,压根没往心里去,毕竟这种事你情愿,他根本没指望对方会还,如今真见到钱,心里反倒有点不是滋味,点便宜也不肯占自己,这不是急着划清界限吗?
为什他那些富二代朋友们追男孩女孩只要花钱买礼物就能哄得开开心心,自己遇到反而急着还钱?他活到这大,还没追过人,没想到第次实践就遇到这超纲。
可平墨无论做教官还是队长,向说不二,习惯发号施令,见他不收,很快不耐烦:“给你就拿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听到“欠债还钱”四个字,裴与屠更觉堵得慌,捏着银.行.卡气得很想当场揍人,再问句“你还有没有心”,但他憋得青筋都出来,还是没问出口——答案多显而易见,自家教官根本没有心。
“……”裴与屠额角跳跳,还是认命去扶自家教官下床。
大丈夫能屈能伸,平教官还生着病,脾气又大,不好惹他生气,裴与屠盘算着:‘大不等他变成平小猫之后,自己多揍几下猫屁.股,多捏两下猫蛋蛋’,心里立即平衡。
医生从没见过这任性病人,句“住腻医院”,说走就走。
然而,这家私人医院以优良服务著称,病人不但是患者,还是上帝,何况最麻烦诱导剂后遗症已经完美解决,剩下皮外伤主要还是以修养为主,住院意义不大,既然患者坚持,他们也只能对“家属”仔仔细细嘱咐好注意事项,办理出院手续。
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平教官再次住进裴助教房子,底气足许多。
他并不想听那个意料之中答案。
裴与屠运口气,语气不善:“既然要明算账,说说吧,有多少钱。”
平墨报个数字。
在路上时候,他便已经默算两次医药费有多少,这个数只多不少,裴与屠绝对不吃亏。
没想到听数字,裴助教脸更冷,“大手笔啊,这是你打.黑拳赚吧?”依着平教官津贴水准,口气拿出这多钱,恐怕要攒上几年。
他在裴与屠搀扶下,将打着石膏腿搬到脚踏上,而后掏出张银.行.卡,拍进裴助教手心里,“这个给你,没有密码。”
这语气,像极意图包养柔弱白莲花小情儿霸道总裁。
身高将近米九、不久前刚脚踹断钢筋裴姓柔弱白莲花:“???”
“这是什意思?”
“喔,”平墨说,“之前麻烦你垫付医药费,还住在你家里叨扰这久,点心意,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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