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答非所问:“怕疼很丢脸,没有omega喜欢。”
“?!!”
裴与屠把掐住他尾巴根,“你就
平墨直昏昏沉沉,即便醒着,思路也不太清晰,这点很好判断——他居然会主动撒娇!
裴与屠连哄带骗地喂他半碗瘦肉粥,这人就开始哼哼唧唧不肯再吃,凑近,才听清他在嫌弃粥不够甜。
裴助教被他磨得没脾气,骂句“小混蛋”,又在平教官烧得绯红脸蛋上掐把,才冲出去请护士送碗红豆甜粥。
想想,又多叮嘱句:“多加点糖,家孩子爱吃甜。”
入夜,平教官折腾就变花样,似乎到晚上,他感官就愈发敏感,抱着被子小声喊疼,可把裴助教给心疼坏。
“十倍提纯诱导剂?这必须要起诉!给你们留着验伤报告,这种恶劣行径,去Omega权益保护协会,告个准!至少十年起步!”说话正是上次给平墨诊断老专家。
然而裴与屠更关心是:“他什时候能恢复?”
老专家按着病历本:“信息素紊乱,只能靠调养,他本来就处于最敏感生理成熟期,又被高浓度诱导剂扰乱,要想恢复,必须保证他信息素水准直处于标准范围内,直到各项指标正常,有两个方案可供参考,第,用药物控制,优点是操控精准,无需陪护,缺点是可能会留有后遗症,第二……”
“选第二!”老专家还没说完,裴与屠就抢答,“第二种方案没有后遗症吧?”
老专家点头:“没有后遗症,但非常磨人,因为需要二十四小时维持稳定,家属要不眠不休地看护,旦你挺不住,改用药物,就前功尽弃。”
要知道,平教官向是打破牙齿和血吞,受伤从来不吭声,甚至还要嗤笑句以示无所谓,是个标准铁骨铮铮“硬汉”。
越是硬汉落泪,越叫人受不,裴与屠为此天找五次外科医生复诊,口咬定平墨定重伤难愈,奈何每次结果仍旧都是皮外伤。
直到医生快神经衰弱,平教官才大发慈悲给明示。
他缩在裴助教怀里,长尾巴紧紧卷住裴与屠,头抵在他胸口,头顶猫耳蔫哒哒地耷.拉下来,迷迷糊糊地哼唧:“其实最怕疼。”
裴助教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心疼:“所以你从前都是装?”
裴与屠摇头:“身强力壮,不怕折腾。”
老专家:“‘不眠不休地照看’听起来简单,但其实非常熬人,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最后还是都改成药物——白折腾。而且后遗症只是有概率,并非百分之百,你可以再考虑下。”
“不用考虑,”裴与屠说,“他点闪失都不能有,您就说怎做吧。”
老专家明显认为他也在“白折腾”,摇头道:“给你开个监测器,会儿护士直接送到病房,你随时给他做临时标记,切记少量多次,旦监测器警示灯响起,即使是半夜,也要爬起来给病人做临时标记,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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