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屠!”
裴助教又往大床里蹭蹭,顺势将平教官往自己怀里紧紧,“还不是为你好?这都是医生交代!遵医嘱懂不懂?平墨,咱俩账可还没算呢,你把捆那久,啧,真没想到你口味那重喜欢捆绑……现在要是还不听话,就投桃报李,把你也捆起来,口口把药喂给你!”
“…
“常用?!”裴与屠更激动,“操,你那是什几把部队?允许战士用活体alpha激素,管理也太——”
不对,军部这些年直在落实严谨治军,没有哪支队伍敢顶风作案纵容战士滥用兴奋剂,除非是……执行特殊任务部门。
平墨身手这样出类拔萃,又直对原部队讳莫如深,这种保密级别单位有多少?裴与屠莫名想起自己当初刚抵达联军大时,亲爹打那通电话‘听说你顶头上司是鹰隼调过来’。
“平墨,”裴与屠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咱俩都这熟,还不知道你是哪个部队?”
然而平教官给出答案依旧和从前别无二致:“保密。”
“你房子?”平墨坐起身,直觉这睡衣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但这念头只闪而逝,便感到头脑昏昏沉沉,像睡太久,又像是没有完全睡醒。
“睡多久?”
“十六个小时。”裴与屠把药递过去,“估摸着你快醒,刚冲好没多久,趁热喝。”
平墨接过冲剂,可嘴唇还没碰到杯沿,就皱着脸推开:“这什玩意?”
“医生给开药,良药苦口利于病听说过吗?”裴与屠拉把椅子,直接坐在平墨对面,目光严厉地瞪着他,“喝!”
“啧,不说就不说。那把药喝。”
“不喝。”
裴与屠:“…………”
裴助教终于失去耐心,干脆欺身压上床,把杯子直接怼到平墨眼前:“自己喝,还是喂你?”
“诶诶别动手!”裴与屠手稳稳端着药,手抓.住平教官手腕,“医生说过,你这后遗症会持续两三天,靠药物预支那多力气,现在是不是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儿?你□□和军匕也收起来,现在你反抗不,只能听。”
平墨:“………………”
也不知这是什药,单闻闻就让人舌尖发苦,惹得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拒绝。不过平教官猛男包袱极重,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怕苦才不喝药,把杯子往床头柜上放,“没病,不用喝药。”
“怎没病?‘活体alpha激素’是随便打吗?这东西副作用这大,连运动员都不用它作弊,你个Omega,也太胡闹!”
这种训儿子似语气,若放在平时,平教官必定二话不说动手,叫他明白花儿为什这样红,可如今,看着裴助教眼睛熬出红血丝,下巴上都冒出层青色胡茬,副衣不解带照顾人模样,他脾气就有些发不出来。
平墨别过视线,“点药物反应而已,这种激素从前在部队时候常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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