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和从前比没什变化,平墨跳上沙发,倒是发现茶几上留着几页龙飞凤舞草稿,这字迹还挺眼熟。
“…………”
左右两位助教都在卫生间抢洗脸台,平教官不想过去凑热闹,平白贱身水,便跳上茶几,低头研究起裴与屠手稿来。
就试试仔细看能不能看懂吧。
经过平教官不懈努力,居然还真看懂大概,他越看越觉得裴助教似乎确有两把刷子,管中窥豹,他行军布阵、日常操练、士兵管理,还是可圈可点,是个做长
不把他挠成土豆丝,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这样红!平教官抖抖毛,正要个饿虎扑食,给自家助教上课,却没想到裴与屠早有准备,把抓.住平墨后颈软.肉。
整只猫被提起来,在裴助教大手里徒劳挣扎,气得骂骂咧咧:“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裴与屠被他这气哼哼小模样逗得乐不可支,玩心大起,时不时拿指头弹奶猫屁.股,惹得猫叫声更大,吵醒旁吕东望。
吕东望打着呵欠揉眼睛:“裴哥,好像又梦到咪.咪,听到它叫唤——”
“咪.咪!卧.槽真是咪.咪吗?它回来!”吕东望眼睛亮,整个人就要扑过来,却被裴与屠不客气地脚踹开。
平墨忍大约三分钟,便踩着裴与屠肩膀,抬起爪爪“啪”地给他巴掌。
“……”
鼾声果然平息,平教官抖抖小耳朵,施施然趴回去,闻着令他舒适龙舌兰酒味儿信息素,安心地闭上眼睛。
夜无梦。
第二天早,裴与屠伸手抓手机,却抓到手毛,他狐疑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臂弯里躺着只毛绒绒糯叽叽猫咪,猫咪睡得很放松,四仰八叉地露出白肚皮、粉鼻子和粉爪爪。
“滚滚滚,不洗澡脏东西,别碰床!”
吕东望委屈地站住,眼馋地看着自家舍友手里奶猫,“真是咪.咪啊,就说它会回来!”
“你猫,拿去吧。”裴与屠大发慈悲把猫咪往他手里塞,随后就起床洗漱去。
然而,平墨刚被吕猫奴小心翼翼托在手心里,就闻到这人发酵夜臭汗味,踩着他肩膀,纵身跃,便钻进客厅,这秒都不肯多碰他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吕东望:……QAQ!
“……你什时候钻进来?”裴与屠拿手指戳戳猫咪软肚皮。
猫咪不满地“咪”声,依旧没睁眼,只哼哼唧唧地翻个身,拿毛绒绒屁.股对着裴与屠。
然而裴助教这人手贱得很,又是扯尾巴,又是戳屁.股,最终似乎戳到手.感特别好小球球,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小猫咪便忽然炸毛,调转身体,冲他发出威胁哈气声,露出两颗锋利、尖尖犬牙。
“哈,挺凶啊。”裴与屠被小奶猫逗笑,又指头把猫戳个倒仰。
平墨屁.股栽倒进柔软被褥里,气得炸毛,裴与屠这流氓!他居然捏、捏他……蛋蛋!还戳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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