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无骨玉指,在他腰间鞶带上摸两下,“束得这样紧,公子腰,勒得慌吧?”
她踮起脚尖,柔软樱唇蹭过男人下颔,在他耳旁停下,“宋宋给您松下,好不好?”
男人瞳孔紧缩,喉结微滚,不为别,就为那张软软热热唇,含住他耳垂。
贝齿轻轻地咬下——
她那巴掌大腰肢当即被掐住,力道极重,可偏偏姑娘跟没事人似,软声道:“衣裳宽松,衬得奴家这腰,都粗圈,您瞧是不是?”
这里头姑娘,穿着打扮上,自然与“良家女子”这四个字没有半点关系,例如衣裳领口本就是极低,能隐约叫人瞧见里头丰腴来。
可却也没直接撕领口,露出贴身衣物。
此时,姑娘葱白指尖捻着杯茶,抬眸迎上他目光,不由怔。
男人生得副好皮囊,眉目俊朗,鼻梁高挺,就是唇有些薄,听说薄唇之人多薄情……
蓦地,窗外只鸟儿飞过,姑娘思绪被扯回来,她正正神色,没觉自己这月凶前撕坏领口有何不脱,直直对上男人眸子。
四楼整层楼寂然无声,尽头回春阁门框虚掩,只轻轻推开,便会发出“吱呀”声,格外突兀。
连带着女子那颗紧绷心,都忍不住跳两下。
支摘窗旁立着抹高大玄色身影,男人负手背身而立,鞶带紧束,腰身削瘦有劲,背在身后双手骨节分明。
宋宋轻阖上门,忍不住猜测这双手主人,是如何面孔。
霍嫚与她道明此人身份,却未曾提及过他相貌。
径直行至他身前,将茶盏举高至他嘴边,指骨还似是无意地蹭过他嘴角——
“公子喝茶?”
玉妈妈有句话真真说对,她有把醉人嗓音,经她手茶,与酒也无异。
闻恕薄唇轻启,在她递上杯沿上抿口,姑娘将茶盏搁在旁窗台上,往前走两步,本就不远距离,此时近到她再倾下身子,那两座傲人云峦便会贴上他月凶膛。
偏偏,她当真前倾寸。
她垫着脚尖走圆木桌边,静谧屋内霎时响起几道瓷器相互碰撞声音。
刻钟过去……
又刻钟过去……
正对窗外男人终是蹙下眉,习惯性地转转他白玉扳指,侧身瞧她。
倏地,闻恕顿,狭长双眸微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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