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还听赵黔嘟囔句:“怎不是宋宋姑娘?罢罢……”
贱人!
贱人!
徐紫嫣仰着身子,两行泪没入青丝。
那日后,便再无人在尚家别苑里瞧见过徐紫嫣,好好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
可很快,她便明白那小贱人意思。
半个时辰将至,她浑身发软冒虚汗,下-身断断续续瘙痒之感,惹地她蹲下身子,频频溢出几声娇-吟。
徐紫嫣这才察觉,这香炉里点,不是寻常香。
“宋、宋宋,你个贱人!”
“要告诉霍、霍姑姑……”
是以,她当即便知晓门外人是谁。
徐紫嫣狠狠拍两下门,“宋宋!你个贱人!你想做什?”
“你将门拍烂也无用,霍姑姑今日不住别苑,葙音阁外无人居住,你知道。”
徐紫嫣气得发抖,“你小心同姑姑举发你!”
门外人有把柔似水嗓音,不用劲儿说话时,便带着分慵懒妩媚,当初霍嫚还夸奖过她,说她这嗓子,是天生利器。
来。
这日,宋宋沐浴后,批着头半干乌发从屋外来,身上带着玫瑰皂角香味儿。
她口吻稀松平常,道:“方才好似看到谨秋往葙音阁去,今日霍姑姑才得空,她是当真刻苦,紫嫣姐姐,你说最后伺候贵人,应当就是谨秋吧?”
徐紫嫣怔,冷嘲热讽两句,便出屋门。
她怎能让谨秋占这便宜?
不过,女人多地方流言也就愈多,很快便有消息传出,那徐紫嫣与赵黔苟且,叫姑姑给发卖到军营。
众人恶心地颤下,纷纷毛骨悚然。
那些男人……她还有命活着?
是以,后头这两
她难受地哽咽,爬到桌前把推翻香炉,可早已于事无补。
刻钟后,门外锁落下。
徐紫嫣咬牙出屋门,外头早就是空无人,她双环在身前,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还未走到苑门口,便已跌在地砖上。
那难耐感觉阵阵,如浪潮将涌未涌,刺激着徐紫嫣全身感官,最终,她还是回头,推开那间屋门
然,在瞧见赵黔那张猪脸时,徐紫嫣当即便后悔,忙转身要走,可这时,哪里还走得呢?
现下,她便倚在门外柔声道:“紫嫣姐姐,别怪没提醒你,半个时辰这门便开,到时候你想往哪儿走都行。”
“你什意思!”徐紫嫣气得大喊。
外头人似是狡黠笑,“旁边屋里有个男人,姐妹场,不必客气。”
说罢,便没声儿。
任徐紫嫣怎破口大骂,也再无人回应。
嗤,最后伺候贵人,肯定是她徐紫嫣啊。
徐紫嫣路行至葙音阁,“吱呀”声推开门,“霍姑——”
四下空无人,哪有什谨秋和霍姑姑?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还不及徐紫嫣皱眉,那门后便“啪嗒”声,任她怎拉都拉不开。
徐紫嫣脑子仅懵瞬,这情形何其眼熟,不过半月前,她是在门外落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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