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颂那迟来
恐惧令她哽咽
声，泪珠子吧嗒落下。
见状，遮月低着头退到屏风外。
闻恕捏着姑娘后颈，俯身含住她上唇，重重吮
下，随后安抚似，上上下下用薄唇轻蹭、摩挲……
“真不丑，你哪里都是好看。”
“噗”声，她手忙脚乱地用厚厚被褥遮住，严严实实，不让他瞧见丁点。
闻恕至前，摸摸她脸颊，“醒，还疼不疼？”
付茗颂警惕地摇摇头，声音虚弱道：“想再睡会儿。”
谁知，被褥下钻进只手，闻恕用本正经声色道：“朕瞧瞧消下去没。”
见她脸懵然，遮月在旁小声提醒道：“娘娘，昨儿是皇上给您擦身子。”
付茗颂强撑起最后点力气，看眼襁褓中两团又黑又皱小东西，还没来得及感慨这模样实在难看，便撑不住眼皮，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
奶娘将小皇子与小公主抱来让她瞧过，付茗颂才问：“皇上呢？”
遮月道：“皇上昨儿在这儿坐着守夜，今早才上朝去。”
付茗颂点点头，习惯性做个动作，伸手去摸自己肚皮，摸到块微微凸起肉——
后怔怔，随即道：“当真？”
“是，奴婢不敢隐瞒。”
李太医忙躬身拱手道：“微臣恭喜皇上，恭喜太后！”
这妇人怀胎，御医也仅能珍出喜脉，至于是个还是两个，倒是珍不出个所以然。
皇后肚子比寻常产妇大上些，李太医虽有猜测，可也不好妄言，以免徒增失望。
言下之意，你浑身上下每处地方，皇上都瞧见过，仔仔细细，处不落……
醒后，腹部、月要肢酸疼难忍，付茗颂也没掉过滴眼泪，这会儿却摁着闻恕手腕，酸红眼眶。
“别看……丑。”她别扭道。
闻恕顿下，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似。
他执意掀开被褥和她寝衣，掌心摩挲那块胀起肚皮，“不丑。”
姑娘大惊失色，忙掀开被褥，撩开寝衣，见那肚皮鼓起座软塌塌小山，像是挂块肉在上头……
“遮月、遮月！”
遮月忙道：“娘娘莫担忧，稳婆说，过几日便会下去，不碍事。”
付茗颂深深提起口气，是不碍事，可是实在影响美观……
忽，帷幔叫人掀开，男人蓦然出现。
宫女复又端盆热水进屋，眼见屋门阖上，闻恕心也高高悬起。
两个、两个……
个已然哭成这样，竟还有另个……
直至天彻底暗下来，另外道啼哭声，终是如约而至。
是位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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